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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顯露了一下案板上的功夫,袁大嬸立刻識趣的把權力全都下放到她手裡,自己則心甘情願地為她打起下手來。
雖然肩膀還有點痛,切起菜來有些不利索,可是,她到底也是有幾把刷子的人,在調味品與佐料不齊全的情況下,索性僅僅用了一點鹽調味,燉煮成白味的湯鍋,保留了那些山珍野味的原始滋味,使得袁氏夫婦對她的廚藝大加讚賞,並且頓頓賞臉得吃了個盤底朝天。
她偷偷瞥著蕭胤,想從他的臉上得到點讚賞。可惜,蕭胤一聲不響,也不看她,只是垂著眼,似乎對這一切沒什麼感觸。明明,他對袁氏夫婦聲稱,他與她是夫妻,明明,晚上同床共枕時,他抱她抱得那麼緊,明明,她能感覺到他有時看她的神色已與之前的時時算計差了太多太多,可是,他卻什麼也不說。
她縱使自我安慰的能力再強大,到底也是要有所倚靠,才能肯定自己的努力是有回報的,只是,他遲遲沒有邁出她意象中的那一步,她便就越發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做皇帝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妃嬪三千夜御數女的色黃瓜一條?可為什麼,偏生她遇到的這個卻是這般與眾不同?
說他在那方面有潔癖,似乎已經成為了類似強辯的說辭,越來越沒有說服力了。根據她這麼久以來的觀察,他不僅沒有碰過任何的女人,甚至連一點點diy的痕跡也沒有,那模樣,倒十足十像極了一個禁慾清修的苦行僧。
挑來挑去,她該不會真的選中一個不吃肉的和尚吧?!
一邊想著,一邊說不出是該沮喪還是高興,她慢吞吞地做好了晚膳所需的菜餚,走出廚房時,卻正巧見到蕭胤與袁氏夫婦站在空地上。
天色已經透出薄暮的緋色了,袁大嬸卻像是一點也沒有倦意,正興致勃勃地研究那匹她順手牽羊偷來的馬,不只言語中滿是不可置信,似乎連眼神也帶著某種怪異的艷羨:&ldo;這倒是一匹難得的好馬!&rdo;
結合著那袁大嬸的表情與神色,再聽那語氣,驀嫣敢肯定,這句話應該不是恭維,而是實實在在對那匹馬的讚賞。
&ldo;不過是一匹馬罷了,有多難得?&rdo;她笑吟吟地迎上去,想要參與到這話題當中,卻見蕭胤望向她時微微蹙起眉,那神色,似乎是提醒她少說少錯,她便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其實,這馬是她當時在攝政王府的馬廄裡偷偷牽走的,圖的只是馬鞍韁繩轡頭之類的齊全裝備,至於是什麼品種,有什麼特色,她純屬一竅不通。
&ldo;小姑娘真是謙虛,大宛極品汗血的確是很難得的。&rdo;接過話頭的是那袁大叔,雖然他不是一個太多話的人,但,一般情況下,只要是他妻子感興趣的話題,他都會附和幾句的。只不過,他此刻的表情看起來也是微帶訝異之色:&ldo;從這匹馬的鬃毛和蹄掌看來,應該還帶著漠北野駒的血統,看它那桀驁的眼神,便知它定然當初是很不易馴服的。&rdo;
看樣子,這夫婦兩倒是對馬頗有研究的專家。
驀嫣不敢做聲,只是在一旁陪笑,心裡暗暗尋思著,就算她不主動說什麼,那袁氏夫婦也定然會問一些讓她雲裡霧裡的問題,除非,蕭胤來為她解圍,否則,她遲早會暴露出馬腳來的。
&ldo;小姑娘,你馴這馬用了幾個月?&rdo;果不其然,袁大嬸一高興起來,便開始追根究底地詢問了。
&ldo;幾個月?&rdo;驀嫣故意把問題重複了一遍,求助地看著蕭胤,希望他遞遞點子,給點提示,免得自己露出了馬腳,可誰知,他只是看著她,眸光比平日更加深邃難懂,也不知是在思量什麼。久久得不到提示答案,驀嫣自己都覺得囁嚅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便硬著頭皮勉為其難地伸出一根手指,瞎說一氣:&ldo;呵呵,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