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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表現自己的委屈,再順道發洩一下醋意?
而且,他早前還說自己不會武功來著,可照她最近的觀察,他分明是個行家裡手!
由此可見,這個男人嘴裡,沒一句真話!
她要是再相信他,她就是腦殘!
&ldo;哎,誰問你這個了?!&rdo;驀嫣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把頭重新蒙進被窩裡,語焉不詳地咕噥了一聲,算作回應:&ldo;不說拉倒!&rdo;
又是接連好幾日的冷戰,越到後來,驀嫣就越發現,自己的心理防線其實很是薄弱,已成岌岌可危的趨勢,好幾次,她都差一點在蕭胤那無下限的軟硬廝磨下妥協。
這一晚,她去攝政王府的總管那裡替蕭胤吩咐了一些頗為講究的日常用度,回到寢房,竟然發現蕭胤在屏風後頭更衣,而床塌上放置的那一套,正是夜行衣。
許是被當日葉楚甚身穿夜行衣受傷的模樣給駭出了心理障礙,她一見那夜行衣刺目的青色,頓時便緊張起來,結結巴巴地,連話也說不太利索了。
&ldo;你,你,你換夜行衣做什麼?!&rdo;
蕭胤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她那驚詫的表情,並不回答,仍舊慢條斯理將夜行衣套在身上。直到穿妥貼了,才好整以暇地開口解釋。
&ldo;驀驀,你既然捨不得讓葉楚甚去涉險送命,那麼,我就只好親自去了。&rdo;
&ldo;哎,你!&rdo;聽聽,這話裡的委屈意味多麼濃烈呀!驀嫣一時語塞了,嘴角抽搐了一下,卻不知該要用什麼言語反駁過去,只好訥訥地輕聲追問:&ldo;你到底要去哪裡?&rdo;
&ldo;想必,葉楚甚已經告訴了你,我來北夷是為了逼反毀木措。&rdo;蕭胤的眸光複雜至極,像是極力在壓抑著什麼情緒,卻也不打算對她隱瞞真情:&ldo;我今晚要入北夷皇宮,去會一會賀蘭貞。&rdo;
見驀嫣不說話,他揚起眉梢,隨即自嘲地吁了一口氣:&ldo;你如果真的那麼恨我,大可以咒我今夜有去無回,最好萬箭穿心,死了也沒人收屍。&rdo;
乍一聽這話,驀嫣的臉色一變,氣急敗壞,張口就想把孝敬的話給卷過去。
&ldo;驀驀,你的癸水完了吧?&rdo;誰知,她還沒來得及發作,他便伸出手指,點住她即將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咒罵,突然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見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只是本能地點頭,那俊逸的臉上便揚起了笑意,溫暖的指尖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嘴唇,氣息已經移到了她的耳畔,灼熱的呼吸撫著敏感的耳廓,逕自訴說著曖昧不清的言語:&ldo;乖乖在這裡等我,等我回來為你變做禽獸。&rdo;
語畢,他快速地輕啄了一下那嫣紅的嘴唇,像是為這約定立下一個不容反悔的契據,爾後,便無聲地出了寢房。
驀嫣愣愣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沒反應過來。待得她將蕭胤言語中的所旨意圖想明白,她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禽獸不如
乖乖在這裡等我,等我回來為你變做禽獸。
驀嫣傻傻地坐在燈前,望著桌案上那偶爾爆出火星的燈花,想起蕭胤走前那句曖昧不清的言語,臉一陣火燒火燎的。
此時此刻,這曖昧的話語背後有著何種深意,她自然是明白的,只不過,想起蕭胤之前所說要去北夷的皇宮,思及上次葉楚甚夜探北親王府,為了偷看布兵圖,結果不慎被倒戟所傷,她又開始心緒不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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