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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搭在心臟處,他是季祈永意識所生,自然會跟隨著季祈永的感受。
季祈永微微點頭,“漂亮哥哥待我最厚,見我如此,他心必也煎熬萬分。”
“然則……”話未說完,疲憊與痛楚交織,季祈永心中掙扎,不願歸返那苦楚之現實。
心中正掙扎時,突然——溫柔的懷抱,將他擁入懷中,秋庭桉的掌心,輕拍其背,似有無盡安撫之力,
“累了便歇,此間有我,不使君再添愁緒。”
季祈永之心,在這懷抱中漸漸平復,夢中之秋庭桉,如同避風之港,給予他莫大之安寧。
當秋庭桉之手輕覆其眼簾,他竟順從地合上了眼眸,彷彿一切都已安定。
“年年,且安心入夢,待該醒之時,我自會輕喚於你。”
紫禁城中,晨光初破黎明之幕。
秋庭桉方自冰冷的地面,依傍著身旁孤椅,緩緩起身。
步履踉蹌間,夜色裡沉澱的思緒如潮湧來。
世人口誅筆伐又如何,後世筆墨紙硯的腌臢又如何。
見一次,他殺一次;再見,他便屠盡嚼舌之人。
十年宦海,浮沉跌宕,他攀至今日之尊位,不是為了讓季祈永委曲求全的。
皇權巍巍,又能奈他何?
大不了,覆了這天下,以江山為娉,送給季祈永。
雙腿因一夜跪立,有些站不住,然晨光既現,秋庭桉心中唯念,不可讓祈永於牢獄之中再受絲毫委屈。
,!
分秒不待,秋庭桉直奔大牢。
然則,世事弄人,季祈永已先他一步離去,唯餘空牢與驚愕的秋庭桉相對。
那一刻的心悸,無人能解,唯餘大牢守衛惶恐跪地,求饒之聲不絕於耳。
裴書臣和時序政計劃的急,根本沒來得及告訴秋庭桉。
秋庭桉自然以為,此必是季昌寧所為,故直奔皇宮而去。
殿門外,牙住見秋庭桉神色凜然,似有雷霆萬鈞之勢,慌忙上前阻攔,生怕生出變故。
然秋庭桉目光如炬,冷若寒霜,未發一語,僅那深邃的眼神,便讓牙住感到一股不可名狀的寒意。
“牙住,太師既至,何須阻攔?讓他進來便是。”
殿內,季昌寧聽聞動靜,淡然發聲,似對秋庭桉的來意已有所料。
秋庭桉踏入大殿,目光如炬,冷聲問道:
“永兒何在。”
季昌寧輕抬眼簾,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手中茶杯輕旋,他沒有生氣,而是微微嘆氣,不經意間換了稱呼。
秋庭桉如此公然直呼季祈永的名字,宮中爾虞我詐,隔牆有耳。
哪怕季昌寧的殿內,也不敢保證,沒有任何奸細。
秋庭桉剛剛言語,若是被有心之人聽見,又不知有多少彈劾他的奏章。
太師直呼太子是以下犯上——
但秋子安——便屬於季昌寧自家師門兄弟,哪怕再直白的話,旁人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季昌寧淡淡開口,便讓秋庭桉瞬間冷靜:
“子安,隔牆有耳——”
來自師門大師兄的壓迫感——
:()輕點罰!乖軟哼哼哭包,他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