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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藍溪捧著一束白花,表情有些意外地看著面前這輛布加迪。
副駕的車窗搖下來,坐在主駕的陸北珩看了呆愣的葉藍溪一眼,歪頭道,“上車。”
身後,陸可安急急忙忙地從別墅竄了出來,非常不客氣地就坐上了布加迪的後座,對還愣著的葉藍溪招手,“上車呀。”
葉藍溪:???昨晚你說的就是這個?
坐上布加迪的副駕,葉藍溪還有些在狀況之外,明明她是去祭拜亡母,為什麼就坐上了這輛車。
陸可安的邏輯非常簡單,外婆的祭日,他們一家三口怎麼能不一起到場。
葉藍溪撫著手中的白花,隨意一瞥便看到了車的內後視鏡上掛著那根她編的平安符結,五彩斑斕的小東西晃啊晃的,和這冷色調的車內飾很是不搭。
察覺到葉藍溪的視線,陸北珩輕聲道,“這個小東西,還挺有用的。”
“比如?”插話的是從後座伸來腦袋的陸可安。
陸北珩:......
“比如...感覺路上遇到的紅燈都少了。”
下一秒,陸北珩一腳剎車踩下,前面的十字路口黃燈轉紅了。
葉藍溪轉過臉去,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還是不要讓陸北珩看到的好。
她媽媽所在的墓園有些偏遠,那是當時的葉藍溪所能承擔的極限了,後來出道後賺了錢,想著讓媽媽沉睡在寧靜中,也沒有遷移。
到了墓園,陸可安說是要去取特別的東西,一溜煙閃得沒影了。
只剩葉藍溪和陸北珩望著她喊都喊不住的背影,面面相覷後陸北珩無奈道,“我們先去祭拜吧。”
葉藍溪點點頭,領先了一步帶著陸北珩往墓地而去。
察覺到她格外的沉默,陸北珩想分散她的壓抑的情緒,“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一會該怎麼向媽媽介紹你。”葉藍溪低著頭悶悶地道,母親的忌日她本就心情低沉,陸北珩的出現卻讓她的心緒更加得複雜了。
似乎是鄭南初和莊淮禹的前車之鑑,讓葉藍溪變得更加如履薄冰了。
陸北珩開口欲言,卻還是沉默了,他不願將“朋友”這個關係將他們定死,但再往上他也沒資格說出口。
那一對前車之鑑慘淡的收場還近在眼前,他們宿舍現在還瀰漫著某個人的傷春悲秋,從小慣於覺得這世界上,只要是他想要的都可輕易收入囊中的陸少爺,第一次生了膽怯。
站在葉藍溪媽媽的墓碑前,陸北珩只是乖順地道,“阿姨好,我是陸北珩,今天第一次陪藍溪來看您,以後我都會陪著她來的。”
越是言簡意賅,越是意味深長。
葉藍溪沒有說話,只是默然地將墓碑前已經乾枯的花收走,換上了那一束新鮮的白花。
陸北珩也將一束桔梗花獻上,蹲在垂著首很是低落的葉藍溪身邊,想伸出手安慰她,卻在離她腦袋的半尺距離外停下了,“初次見面不知道阿姨喜歡什麼,我想著桔梗花代表你,阿姨一定會喜歡的。”
“藍溪?”
一聲突兀的聲音傳來。
兩人皆循著聲音望去,竟看到任凱站在遠處錯愕地看著他們。
“藍溪,你們...?”任凱走了過來,猶疑的眼神在陸北珩和葉藍溪之間來回轉動,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試探出他們倆的關係。
“你來幹什麼?”葉藍溪起身,冷著臉問道。
這個拋棄媽媽的人,是媽媽一生苦難的禍首,自媽媽去世後,他一次都沒來看過媽媽,突然的出現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用心。
“我...”任凱一臉沉痛的表情,望著那墓碑上的照片囁嚅著,“我只是...想來見見她。”
“你走吧。這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