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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掏出那團黑色絨線後,繪梨少女半邊臉打上了重重的陰影。
原本把繪梨約出來也想趁機問問她攻略前輩的近況及進展,思量後又不知該不該或怎樣開口,便乾脆不主動提起。
年少時的暗戀能否等到一場柳暗花明,年少時的愛戀能否度過水闊山長,一切的答案,唯有時光知曉。
掃了眼坐在我對凝視著人偶默不啃聲的繪梨,我用右手的食指輕輕蘸著沿著玻璃杯外壁滑落的清涼水珠,試著以指尖在淺棕桌面上勾出一朵朵透明的雛ju,然後又用紙巾拭去,在反覆的徒勞中尋找微小的樂趣。
這天和繪梨二人朝著校門以西的車站行走的途中,她終於如願以償地見到了傳說中的秀吉君。
彼時,秀吉正在拖著自己的主人清田信長朝著夕陽的方向絕塵而去,宛如疾風。
一路上,眾多同學望著地平線上那一人一犬消失的方向嘖嘖稱奇,感慨道「生命的意義在於奔跑」的人亦有之。
隨後走來的神宗一郎碰見我們,面帶歉疚地對我說,剛才他不該順著秀吉的意思,軟下心腸給它喝可樂的。(請勿模仿)
我在心裡替清田默哀了幾秒,然後調整好情緒,笑著向繪梨介紹來人,言語自然流暢一氣呵成:
「我們班的班花君,神宗一郎。」
話一出口我就掩面了。
我忐忑不安地望向神,發現他正用帶著牴觸情緒的眼神看著我,但始終未說出什麼反抗性的話。我被那雙秀美的杏眼瞪出了負罪感,便朝他雙手合十:意思是,同學我知錯了還望見諒。
大概是適應了我以花喻少年的習慣,繪梨倒不覺違和,慡朗地對神作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松浦千佳國中時代腦殘抽風史的見證人,湘北高校二年一組的柴田繪梨,請多指教。」
「我是松浦的同班同學,神宗一郎,請多指教。」
啊諾…少年,你對繪梨醬的介紹內容沒有任何懷疑淡然接受的態度讓人有點受傷啊喂。
於是乎,這天送繪梨去車站的短途路程的兩人行變成了三人行。
繪梨和神的談話順暢地進行著,幸運地沒有冷場。話題也順應了熱血漫的規律,從最平淡無奇的天氣問題慢慢轉向了籃球運動。
「神同學好高啊,是籃球隊員麼?」
繪梨妹紙對三井壽以外的神奈川高中籃球手的認知,一直停留在那篇扯淡的『昔年,神奈川雙璧不得不說的故事』上,僅知道翔陽有個藤真女王,海南有個和女王相愛相殺的棕色面板的帝王。對神君的事情未聞其詳,也在意料之內。
「是的。」神點頭作答,眉宇之間是沉靜的自信。
「海南籃球隊的正選?」
「嗯」
「好厲害的樣子!」
「哪裡…說起來,柴田桑和松浦桑是哪個國中畢業的呢?」
「聖波利亞學院。」
「唔,是女子學院嗎?」
「不是啦,是男女共學制。」
踏上巴士之前,繪梨少女對神微微鞠躬道:「神同學,這個傻x在高中階段還有勞你多多照顧了,還有,看見她中二妄想症發作的時候請不要姑息!」
我聽得鬢角直冒黑線,但還是被感動了一把。
扭頭去看站在我身後的神,少年的面龐透著一如涓涓川流的清秀柔雅,只見嘴角噙著笑的他點頭應道:
「好。」
那天和繪梨道別後,我和神走在淺灰色的道路上,腳步聲嗒嗒作響。遠空是看不厭的薄暮,天然的舞臺帷幕,嵌著在此刻的觀眾眼裡依舊沒登場的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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