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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臨別前一晚難分難捨一夜瘋狂。
第二天一早肖淵易容後帶著幾個心腹暗衛悄悄離開了永和縣。
小豆子不捨地望著督主的背影心疼的不行,心裡埋怨夫人沒個節制。
督主可是床上忙活了大半宿,這又早早趕路得多辛苦啊,他們夫人真是不會心疼人。
無意間掃到小豆子看向自己的幽怨目光江心雨誤會了,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辰九這邊需要你提點實在沒法帶你走,你不要一副我攔著你侍寢的樣子看我行不行?
請擺正自己的位置,你現在看起來比我更像怨婦。
死心吧,我家夫君是直的。”
“夫人,您還是收了神通吧,奴才可擔不起。”
小豆子都快哭了,“這要是讓咱督主聽見奴才還活不活了。”
江心雨冷哼一聲,“所以呢?不敢招惹他拿我不當回事是吧,豆姨娘?”
神他媽的豆姨娘!
小豆子冷汗都冒出來了,現在特想騎馬追上自家督主跟著回京。
他有種掉後孃手裡的感覺。
原來他平時對夫人的小小埋怨這位看得門清只是懶得理他,現在督主不在這是打算收拾他了。
一想到夫人恐怖小豆子就覺得頭癢,感覺自己的腦漿子有點疼。
江心雨不過是嚇唬他一下,見他臉色都變了嫌棄的切了一聲轉身就走。
人有親疏遠近,她家春杏看到她身上有紅痕的時候不也嘰歪肖淵幾句麼。
小豆子對肖淵是十足的忠心,有點小心思也不是不能原諒。
躲過一劫的豆公公擦了擦頭上的汗心中後悔,是他太小看他們夫人了。
豪邁是真豪邁但也有心細如髮的時候,看來他以後的眼神可得藏好點。
經過大半晚的練習辰九已經有點樣子了,起碼走路和坐下喝茶的姿勢很像。
暗衛常年不苟言笑冷著臉跟傳聞中的肖閻王比較吻合,只要不是特別親近的人都可以糊弄過去。
就比如永和縣那老縣令,他就完全沒發覺昨天的欽差大人跟今天的欽差大人有什麼區別。
江心雨換了男裝跟小豆子陪在辰九身後。
一般見誰之前小豆子會先複述流程,遇到拿主意的和安排賑災都是江心雨做主。
永和縣再往前是清遠和清平兩地,昨日肖淵已經安排好,即便是兩地求助也不必長途奔襲。
在河西駐軍來之前絕對不能再分兵了,即便駐軍來了也是調其他人前往。
而江心雨等人借賑災之名在附近熟悉地形,打算以逸待勞跟張忠義的人來持久戰。
只是轉悠到河堤那裡後江心雨臉色變得很不好,忽然想起了關雲長水淹七軍。
張忠義想弄死肖淵的心太強烈,他都動用了自己的秘密武器活屍,那麼死個萬八千人應該也不在他的顧慮範圍之內。
大概他下的命令是隻要能除掉肖淵不惜一切代價,那麼急於完成任務的死士很可能會摧毀堤壩把整個永和縣淹掉。
想到這兒江心雨立刻讓小豆子召集人手,留下一半人馬和大部分口糧其他人立刻離開永和縣。
這命令莫名其妙毫無邏輯眾人議論紛紛。
辰九也不理解,但督主交代了一切聽夫人的他也只能冷著臉發號施令。
這些日子天天研究地圖江心雨也算是記了個大概。
從永和縣再往前一直是離河道比較偏遠的地方,雖然有山林相對危險但總比連累滿城百姓要好。
張忠義的死士人數不會太多,大機率還是用活屍這種能就地取材的東西對付他們。
第一次是沒準備讓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