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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又出門去做什麼了?”
莫惟明的聲音將她從對夢的回憶中拉回現實。
“我……隨便……逛逛……”
如果鐵了心要說謊,梧惠還是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她想了想,這好像也不是不能坦言的事。只不過,讓她乾脆地承認還有些困難。
“上週也是嗎?”他漫不經心地問,“上週末我回去的時候,發現你不在。我本來打算那時候告訴你殷社的事。”
梧惠心裡一沉。她不動聲色地夾了口菜。
“重陽節不是剛結束嗎?我原本答應啟聞去探望老人。雖然晚了一天,但好歹是個週末。所以我買了點東西,去他家看了看。”
“這樣啊。歐陽……都快把這人忘了。”
“他估計過完年才能回來呢。乘船返程還要一個月。”
莫惟明沒有追問,梧惠悄悄鬆了口氣。她上週出門探望老人不假,但那時,莫恩跟了她一路。她很擔心莫惟明察覺到蛛絲馬跡,但似乎沒有。
如果他要回研究所去……莫恩一定會拼命阻止的。
甚至可能打斷他的腿。
梧惠心裡有點亂,但不能表現出來。她決定丟擲另一個話題,轉移當下的注意力。在沉默裡陷得越久,越容易對最後的話題產生不必要的思考。
“今天我是去霏雲軒了。”她說,“昨天不是沒見到羽嗎?我想今天先給戲樓打個招呼,看他們方不方便,然後再帶墨奕……我是說虞穎去一趟。”
“看樣子你沒成功。”莫惟明抬眼瞥向她,“不然你一開始就說了。”
“呃,”梧惠一愣,“的確。羽不在家。她生病了,去看醫生。”
“希望他們去的是正經的醫院。雖然離中心醫院比較遠,附近應該還是有些靠譜的診所。他們少信些亂七八糟的巫醫比較好。”
“幹啥那麼說人家?真是的。”
“我看那個涼月君就信這些。”
“噢……說起來,他也不在。聽霏雲軒的人說,是和其他同僚見面了。他們大概也有許多重要的事吧。”
“你去得很晚嗎?現在才回來。”
“沒有,我想著要輾轉那麼多地方,肯定是起了個大早。得知該在的人不在,我本來都準備回家了。可轉念一想,來都來了,多等等吧,反正也沒人趕我走。我待了一陣,然後……你記得涼月君房間的笙嗎?”
莫惟明的表情有一絲古怪。
“一開始說我私闖民宅,你也磊落不到哪兒去啊。”
“什麼啊?算了,不跟你計較。”
“笙我記得。”莫惟明說,“挺邪乎一玩意兒。”
“那你記不記得,有這麼一個說法:物品也擁有自己的記憶。”
“我知道。你那次暈倒,不是在夢裡見到十分離奇的景象嗎?涼月君生前的事。你還看到他的家人。他知道這事,還對我們發好大的火。”莫惟明意識到了什麼,“你該不會又?”
“這次我沒有暈過去。”梧惠心虛地看向一邊。
“真有你的……我看你是打過疫苗,產生了抗體。”
“哼。隨你怎麼說。”梧惠接著說了下去,“這次我看到了很不得了的事。”
“這不是窺探他人隱私嗎?如果我們現在還有陰陽寮之類的機構,你一定會被判刑的。你就是新一代的盜之惡使。”
“你什麼人啊?”
“那你看到什麼?”
結果還不是在好奇。梧惠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因為我看到很奇怪的景象。那是一片樹海。看上去不像我們本土的。當然,也可能是我見識少……畢竟咱們地大物博。”
“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