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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想要說……你知道,就是突然出現在她們跟前說:‘聽著,寶貝,一句話也不要說……只要把它掏出來,張開你的雙腿就行。’”他開心地笑著。“如果我對特麗克斯說那樣一些話,你能想像她臉上的表情嗎?我告訴你,有一次我就差一點兒要這樣做。我沒有脫下大衣,摘下帽子。她很惱火!她不怎麼在乎我穿著大衣,然而帽子則不然!我告訴她我怕穿堂風……當然,並沒有什麼穿堂風。實情是,我他媽的急於要走,所以我想,如果我戴著帽子,我就可以走得快一點兒,然而,我卻在那裡同她呆了一整夜。她大吵大鬧,我無法讓她安靜下來……但是,聽著,那算不了什麼。有一次我同一個喝醉的愛爾蘭婊子在一起,她有一些怪念頭。首先,她從來不要在床上幹那種事……總是在桌子上。你知道,偶爾為之還可以,但是經常這麼幹,能把你累死。於是有一天夜裡——我猜想,我有一點兒醉醺醺的——我對她說,不,什麼也別幹,你這醉鬼……你今晚同我一塊兒上床。我需要真正的做愛——上床。你知道,我不得不同那婊子養的吵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說服她同我一塊兒上床,只是有一個條件,我得戴著帽子。聽著,你能想像我戴著帽子爬到那傻妞身上去嗎?而且身上一絲不掛!我問她……‘你為什麼要我戴著帽子呢?’你知道她說什麼?她說這顯得更有紳士風度。你能想像那隻窟窿眼兒是怎樣一種心理嗎?我常常恨自己同那個婊子搞在一起。我從來不清醒著到她那裡去,那便是一例。我得先把老酒灌飽了,有點兒瞎,有點兒神志不清——你知道我有時候會成什麼樣子……”
《南迴歸線》第十六章(3)
我很瞭解他的意思。他是我最老的朋友之一,我熟人中脾氣最壞的雜種之一。“執拗”一詞還不足以形容他的脾氣。他像一頭毛驢——一個頑固的蘇格蘭人。他的老頭子更糟糕。如果他們倆發起火來,那就好看了。老頭子常常手舞足蹈,是氣得手舞足蹈。如果老孃來勸架,她就會眼睛上挨一拳頭。他們經常把他趕出去。他會帶著全部所有物出走,包括傢俱,也包括鋼琴。大約一個月以後,他又會回來——因為在家裡他們總是相信他。然後在某個晚上,他會醉醺醺地帶著在某個地方勾搭上的女人回家,留她過夜,但是他們真正反感的是,他竟臉皮厚到要他母親給他們倆把早飯端到床上來。如果他母親想要痛罵他,他就會把她關起來說——“你想要告訴我什麼?如果你不是因為肚子搞大了,你才不會結婚呢!”老太太擰著自己的手說——“什麼兒子!什麼兒子!老天幫幫忙,我幹了什麼,要得這種報應?”他會還嘴說,“呀,忘了它吧!你只是一個老笨蛋!”他的妹妹往往前來設法平息事端。“天哪,沃利,”她會說,“你做什麼,不關我的事,但你跟你母親說話時不能更尊重些嗎?”於是麥克格利高爾會讓他妹妹坐在床上,開始哄她把早飯拿來。通常他不得不問他的同床夥伴叫什麼名字,以便把她介紹給他的妹妹。“她不是一個壞孩子,”他會說,指的是他妹妹。“她是家裡惟一還不錯的人……現在聽著,妹妹,拿點兒吃的來,行嗎?拿些美味的火腿雞蛋來,呃,怎麼樣?聽著,老頭子在嗎?你今天情緒怎麼樣?我想借幾塊錢使使。你想辦法慢慢從他那裡騙出來,行嗎?我將給你搞點好東西過聖誕節。”然後,好像一切都擺平了,他會把被子往後一扯,亮出他身邊的那個婊子。“看看她,妹妹,她不漂亮嗎?看那兩條腿!聽著,你應該給你自己找個男人……你太瘦了。你瞧帕特茜這兒,我打賭她不缺這個,呃,帕特茜?”說著,在帕特茜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現在快去,妹妹,我要些咖啡……不要忘記,把火腿炸得脆一點兒!不要拿隔夜火腿……拿新的。快一點兒!” 我喜歡他身上的東西,是他的弱點;像所有那些有實踐意志力的男人一樣,他內心十分軟弱。沒有一件事他不願做——出於軟弱。他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