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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了一半,鍾瑖竟然碰到了前女友,她身邊站著個西裝革履,其貌不揚卻又透著一股洋洋自得氣息的男人,年紀看著只比鍾瑖大幾歲,臉和身體卻已經被酒色財氣催的虛浮腫脹,他比鍾瑖矮一些,一低頭,就顯出一片即將成型的地中海。鍾瑖聽發小稱呼他為張總。鍾瑖擁著陳瑜,面不改色的和桌上每個人碰杯,碰到前女友時,還紳士地點頭示意,道了一聲:“好久沒見,最近好吧?”前女友一愣,瞄了眼和鍾瑖貼在一起的陳瑜,往和他差不多高的現任身邊靠了靠,道:“挺好的,你也挺好的吧?” 陳瑜不知道是感覺到了什麼,還是發小告訴過她什麼,莫名和鍾瑖貼的更緊,把胸前本來就誇張的的弧線擠得幾乎裂衣而出,又拿出半個主人的架勢,和鍾瑖的前任碰了杯,笑道:“謝謝光臨,胡小姐是吧?你可真漂亮。”又從一旁發喜糖的工作人員袋子裡拿出兩盒,交到她手裡,“吃好喝好,別客氣”。然後不等目瞪口呆的前任有反應,拉著鍾瑖就到別桌敬酒去了。 發小見狀,嘿嘿一笑,朝鐘瑖眨了眨眼。 喜宴終了,發小和鍾瑖幾個到貴賓休息室換衣服。發小望著醉得癱倒在沙發上的陳瑜,又嘿嘿一笑,伸手從口袋掏出一張房卡,道:“這是訂酒席時,酒店贈送的蜜月套房,據說一晚小一萬呢,我老婆有潔癖,不喜歡住賓館,非要回去,便宜你了。”說完,衝著陳瑜的方向努努嘴。 鍾瑖臉色一變,偷偷朝陳瑜那邊瞄了一眼,又回頭瞪了發小一眼,把卡推了回去,“你別搞事。”發小卻不顧鍾瑖的反對,不由分說又把卡塞進了鍾瑖的口袋。鍾瑖正要拿出來,發小老婆從洗手間出來了。她已經洗掉了濃妝,換上一身舒服的短打扮,在發小面前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累死我了,早知道婚禮這麼累,我就不辦了。你那些朋友好討厭,一直調戲我,你也不幫我解圍,你看人家小鐘怎麼幫光瑜的?正說著,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今天早上四點就起來了,折騰了一天了,現在困死了,我們回家吧。”又轉頭對鍾瑖客套道:“陳瑜就交給你了,辛苦你了,你一定要照顧好她呀。改天請你們兩到家裡吃飯。”然後不由分說,拉起發小就走了。 發小臨走之前,還回頭衝鍾瑖做了個鬼臉。 發小走後,鍾瑖正猶豫,酒店服務員進來,招呼也不打,就開始收拾房間。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鍾瑖也不好意思還賴在休息室。看著依舊不省人事的陳瑜,他只好起身攙著她起身去了套房。 房間中式傳統裝潢,考究的褐色地板牆板和傢俱,配上花花綠綠的真絲沙發靠墊和各種擦拭得閃閃發光的小擺件,古舊、奢靡,透著一股老錢風。可鍾瑖知道,發小並不喜歡這個調調,他一直說,傳統中式裝修透著一股陰森森的味道,像住在地宮裡。 看來不是發小老婆有潔癖,而是發小自己不想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在這麼一套刻意老舊的房裡度過。 據說清爽明亮的環境更有利於男人大展雄風,或許這就是發小對這個套房避之不及的原因吧。 鍾瑖先把陳瑜放到臥室的床上,回頭去冰箱拿了一瓶礦泉水,坐在沙發上,連灌了幾口,才平復下怦怦跳躍的心。 鍾瑖煞有其事的四下打量,房間裝修的有些年代感,柚木地板,深色牆裙,黃銅壁燈。牆上掛著幾幅鑲在楠木畫框裡的國畫,鍾瑖聽說過,八九十年代,許多大腕畫家的畫並不值錢,北京飯店只要提一間房間,再負責吃喝,就能換取了不少畫家的大作。鍾瑖不懂畫,盯著幾幅花鳥看了半天,只覺得色彩斑斕,其他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他突然想到前女友,要是她在,一定能看出個道道。 想到這,鍾瑖沒來由的一陣燥熱,又灌了幾口水。分開一年多,中間又插了真假宋靜這個插曲,如今又有陳瑜在側,可再見前任,鍾瑖心裡還是有些酸澀。 又東想西想磨蹭了好一會兒,鍾瑖似乎聽到裡面有動靜,起身來到臥室,陳瑜依舊在床上躺著,姿勢都沒怎麼變,長長的假睫毛直愣愣地翹在塗著塗成橙紅色的眼皮上,像一對停在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