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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掩鬼鬼祟祟故意引她懷疑,事出反常必有妖。
傅晚晴想不明白楊世彥的事,便暫時放到一邊。
“那我應該去查許北昌和荀元和?”傅晚晴不禁問。
“不用,蕭奉義和徐昔文被人算計,他們比你著急,也比你權力大,不用你動手這件事自然會查清。”
“我明白了。”傅晚晴輕聲問道:“北京是否有我們的同志?我現在訊息不通,孤立無援,很難參與到革命活動中。”
“我自然有人在北京,但你不可以和他們見面。”譚先生沉聲道:“你的身份太重要了,認識你的人越少越好,省的有人叛變,旁生枝節。”
“我明白了。”傅晚晴知道,譚先生的思慮不無道理。
“這是你第一次替組織執行任務,能做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日後切記謹言慎行,拿不準的事可以來電話問我。”譚先生囑咐道。
“譚先生,我還有一事不解。”傅晚晴想起一樁舊事。
“但說無妨。”
“我先前在漢城我收到過一封信,信中提到一個代號‘風箏’的人,您可否知曉?”傅晚晴重提舊事。
她隱約覺得這件事可能和楊世彥有關係。
“我知道這件事,‘風箏’已經斷線,如今杳無音信。”譚先生沒想到傅晚晴會問這件事:“而且‘風箏’一直與裴先生單線聯絡,我和他不熟。”
“有沒有可能……”傅晚晴不敢往下想。
“風箏”靜默的時間,收信前一日楊世彥舉止的反常,以及楊世彥與裴先生之間微妙的關係,讓傅晚晴感覺這件事必有蹊蹺。
“你懷疑‘風箏’是楊世彥?”
“有沒有這種可能?”傅晚晴急切追問
譚先生不能苟同傅晚晴的想法:“‘風箏’並不像你想的那樣,‘風箏’不是同志,而是一把好用的刀,刀尖所向,無往不利。”
“您這麼一說,我反而覺得更像了。”傅晚晴輕聲道。
“你別胡思亂想了‘風箏’活躍的時候楊世彥還太小了,絕對不是他。”譚先生打破傅晚晴的幻想。
傅晚晴沒有言語。
“楊世彥是你的枕邊人,他依舊是最有可能識破你身份的人,你對他不得不防。”譚先生叮囑。
“我明白了,先掛了。”傅晚晴結束通話電話。
回家的路上她心亂如麻。
楊世彥既然沒有參與鎮壓抓捕學生的行動,他為什麼要再三隱瞞真相,故意讓她產生誤會。
楊世彥是想利用她做什麼事?還是又想拋下她自己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