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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本宮的臉都讓那賤人打腫了!”
說這話之時,容妃恨不得將柳如卿挫骨揚灰。
皇上還從未像今日這般,歇息在嬪妃宮中,卻中途離開的……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娘娘別急,皇上今天也氣的不輕,您何時見過皇上打人的?”聽月的話讓容妃的氣焰消散了大半。
也對,能讓皇上寵幸一時半會兒算個什麼本事,能長久寵愛才是功夫!
容妃的心這才痛快了些,她抬手將聽月昭到跟前來,低聲吩咐;“和尚宮局交代清楚,好好‘照顧’禧美人。”
當夜,許令儀便收到了蘇如意那邊遞過來的訊息。
“這禧美人也是夠膽子大的,竟然這般不給皇上面子。”繪春一邊關上半開的雕花窗戶,一邊感慨道。
穿著一襲淺黃色寢衣的許令儀斜倚靠在沉香木軟榻上,她抬手揉了揉眉尾道:“秋詞,把女戒、宮規再取一份出來。”
秋詞早就將這些書籍準備好了,她呈到了許令儀跟前道:“娘娘,這一本女戒學完便需要一上午的時間,再加上宮規的話,一天的時間又過去了。”
“那不也是沒法子的事情。”許令儀溫聲一笑,她將那本女戒取過來翻了翻,上面不外乎講的都是一些古代的禮儀美德相關的東西,宮中的嬪妃應當都是自幼學習的,不過出了這等事情,六宮大學習是少不了的。
“送一份去檀悅閣,讓禁足的禧美人好好學學。”許令儀將女戒放回到了托盤中。
秋詞頷首,這時,她突然想起了旁的事情,柔聲道:“娘娘,那禧美人拋除一身的惡習不談,倒是個有些才情的。”
秋詞飽讀詩書,能讓她說一人有才情倒是個新鮮事兒。
許令儀的眸中帶了好奇:“為何這般說?”
“今晚禧美人在與皇上爭吵之時,留下了這般一句話。”秋詞抬起下巴想了想,輕聲道:“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這……
許令儀忍不住一笑。
這分明是宋詞中的名句,後世有人將該句用來形容某著名宮鬥劇中的角色。
現在柳如卿和北亦宸起了爭執,竟還用這句話收尾,嗯,不錯……
“皇上許會心疼吧。”許令儀抬手託著下巴,心裡卻是琢磨著,若這柳如卿只是個會背詩詞歌賦的,倒是沒有什麼意思,既然禁足了,那便先禁吧,看看她能不能自救。
秋詞和繪春琢磨不透自家主子此刻的意思,倒是繪春忍不住問到:“娘娘是否讓尚宮局關照一下禧美人,省的在裡面吃了苦,皇上心疼。”
“不必。”許令儀這會兒也有些乏了,若不是蘇如意過來傳話,她許已經睡了美容覺了。
她抬手撫了撫眉,輕輕按壓緩解酸澀道:“該什麼規格就什麼規格來吧,後宮奴僕趨炎附勢,世態炎涼也是正常的。”
說罷後,許令儀起身掀開那厚重的紗幔,緩步走了進去。
秋詞與繪春見狀,忙也進去侍候了,將助眠的雪雲海棠點燃放置到了床腳處的祥雲銅爐中,暖和的絲絨蠶被鋪好後再扶著許令儀躺下。
許令儀感受到柔軟的被褥包裹著自己後聲音清幽道:“傳信六宮,明兒早半個時辰請安,集體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