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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江家的孩子。江家的那個孩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當時傳聞不是說夭折了?帶回來就帶回來,那孩子居然不住江家,而是住陸家,跟陸家的孩子一起養著。這事真是從頭到尾都說不出的古怪。
小孩子不知道大人之間的暗流湧動,只顧自己玩的開心。
陸柚好起來了,這在陸家就是天大的事,陸老爺子高興地大手一揮,就在老宅辦起了慶祝儀式。不過看在陸柚年紀小,大病初癒受不了吵鬧,就一家子人吃頓飯樂呵一下,再切蛋糕分一分。
陸柚和江鶴川是一起的,從頭到尾都拉著小手。
“第一塊蛋糕給你。”陸柚把帶有“樂”字的一塊蛋糕給江鶴川,還和陸老爺子一本正經地介紹,“爺爺,這是江鶴川,是我的老婆。”
大人們看著陸老爺子的臉色,跟著笑作一團。
陸柚歪歪頭,不知道這些人在笑什麼,理解成他們在嘲笑江鶴川,一下子不高興了。
哼。江鶴川雖然青青紫紫的,但眼睛很漂亮,睫毛特別長,最重要的是性格好,他想玩什麼江鶴川就一起玩。江鶴川明明很好,這些人可真討厭!
陸柚撇嘴,“不許笑了。”
“好好好,不笑了。”陸老爺子樂意哄孫子,又記掛著小輩之間的關係,又往陸柚手裡塞了一塊蛋糕,“去,給你幾個哥哥分一分。你哥哥們在後院呢。”
“哦。”陸柚不情不願地答應了,拉著江鶴川一起往後院走,短短的一段路,磨磨蹭蹭走了得有十分鐘,最後勉強掛起笑臉就朝他哥哥們的位置走去。
“這不是浪費時間嗎?不是說都半隻腳邁進棺材,醫生都沒辦法,怎麼會好起來?真t的煩,小孩真討厭。現在還和那個江家來的孩子玩在一起,都不搭理我們了。”
“你們剛才看見江家那個孩子了嗎?看起來像怪物一樣,我感覺晚上要做噩……”他話沒能說完,因為陸柚把蛋糕扔他臉上了。
陸柚上前,又用了渾身的力氣將那個表哥推倒,人家還沒說什麼呢,他眼淚已經掉下去了,抽抽搭搭的,“不許你們說他!”
陸譽、陸仟幾人見陸柚哭了,一下子慌了神,生怕把大人引過來,下意識想要去捂陸柚的嘴巴,“別哭,不許哭。”沒能成功。
被江鶴川攔住了。
其實江鶴川也不過是個孩子,還比陸柚小一歲,力氣再大也到不了哪兒去,但就是讓人看著發憷,尤其是那雙烏溜溜的眼睛,黑的像是兩團墨,又不聲不響的。剛才他們說晚上會做噩夢,不是在開玩笑。
大人還是被引過來了。首先到的人是陸母,看自己孩子掉眼淚,直接黑了臉,把陸柚抱懷裡安慰,“怎麼了,和媽媽說為什麼哭?”
陸柚指指他那些哥哥姐姐,概括重點:“他們說討厭我,還說江鶴川是怪物。”
陸母把兒子重新放回地上,讓江鶴川和陸柚一起去前院盪鞦韆玩,轉臉對那些支系孩子就變了臉,給一旁的幫傭一個眼色,“去把老爺子請過來,別忘了老爺子的戒尺。”
後院被揍得哭爹喊娘,前院陸柚和江鶴川玩鞦韆。
陸柚生病久了,對擰巴的思想就多了幾分理解,他真的擔心江鶴川因為剛才的話不高興,然後走掉,只能扣著小手,“等你病好了,一定很好看的。而且,不管怎麼樣,我都喜歡你。”
江鶴川的“病”慢慢好了。
和陸柚說的一樣,看起來也是個唇紅齒白的可愛孩子,就是話比較少,過分安靜了些,但也有可能是被旁邊話多的陸柚給對比出來的。
陸柚的顏控屬性長大時還算有所收斂,但小時候,那是完全不藏,捧著江鶴川的臉,吧唧吧唧親,不知道是從陸父陸母還是電視上學來的。
他還給江鶴川扎小辮子,朝天揪,自己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