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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我自己心裡也沒有把握。
但我知道，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想成為她的道侶就更難了……
吃飽喝足，我和聶元珺來到證道崖的山洞。
剛進山洞，聶元珺就發現了什麼。
只見她走到玉床前，彎腰撿起一團衛生紙，仔細看了看，然後紅著臉、嚇得趕緊扔掉：“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我明知故問道：“師父，那衛生紙怎麼了？”
“沒……沒什麼！”
聶元珺說：“咱們還是抓緊參悟壁畫吧！”
我嘆息說道：“可就這麼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啊！”
聶元珺說：“所以呢？”
我說：“阿麗師叔是因為有了道侶，和道侶一同實踐，所以才能升級的！我們只看不練的話，就怕沒什麼作用！”
“別胡思亂想！”
聶元珺嗔道：“我們是全真道，和正一道不一樣，什麼練不練的！”
我小聲嘀咕道：“祖師能練，到我們這兒就不行了……”
我說這句話的聲音很小，但又確保了聶元珺能聽見。
不過，聶元珺卻是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的樣子，站在壁畫前，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無奈，我只能走過去，一同參悟。
如此看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為看得太認真了吧，我發現聶元珺又有些不正常了，不僅臉色變紅了，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我趁機說道：“師父，我有一個猜想！”
聶元珺：“你說！”
我說：“咱們全真道，這麼多年都沒有人在修行上取得過突破，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聶元珺：“什麼原因？”
“道侶啊！”
我說：“說不定走出這一步之後，就能撥開雲霧見月明瞭！”
“唉……”
聶元珺嘆息說道：“可萬一這一步走錯了，我們辛辛苦苦修煉這麼多年，都白費了！”
說著，聶元珺坐在玉床上，一臉認真地看著我說：“遠兒，這一步太重要了，我們一定要慎重！”
“我知道！”
我也坐了過去：“我只是覺得，萬一我們現在的路是堵死的，哪怕再努力，也沒有任何意義！”
聶元珺沒有說話。
但眼神明顯變得有些迷惘。
我知道，她內心一直堅持的東西，現在終於開始動搖。
如此到了天黑時分。
我和聶元珺正觀摩著呢，張麗進來了。
升級之後，她整個人比往日更加的神采奕奕，真好像剛剛下凡的仙女。
我看了不禁怦然心動。
很難想象，這樣一位光彩照人的絕世仙女，昨天跟我打了整整一夜的撲克！
姐妹倆手拉手，嘀嘀咕咕說著悄悄話。
我想偷聽，她倆卻躲著不肯讓我聽見，急得我乾瞪眼，只能到外面抽悶煙。
一根菸抽完，我把菸頭踩滅。
我忽然想起來，上次在這裡，張麗教我龍虎山的符籙和法術，掌心雷、呼風喚雨，還有遁地術……
我朝裡面看了看，隨即心中一動，施展遁地術，朝裡面遁了過去。
山洞裡雖然點著壁爐，但光線整體還是很昏暗。
到了角落的位置，我把腦袋探了出來，偷聽姐妹倆說悄悄話，絲毫沒有引起兩人的注意。
不過，女人的直覺還是很準的。
本來兩人聊得正歡，但當我把腦袋探出來的時候，她們卻默契地同時停了下來。
聶元珺看著外面說：“遠兒呢？”
張麗也看了一眼，說：“在外面抽菸呢，不管他，咱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