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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念被他識破了,只能點點頭。
關銘這才意識到面前這個姑娘身上的布料僅僅是用別針固定的,並不牢,他很快收回視線和她拉開距離隨口說了句:「反應挺機靈。」
這句不知道是不是在誇獎的話讓施念更加緊張了,她出聲問道:「這船要開去哪?」
「福岡。」
「日本?」施念驚道。
「那我怎麼辦?我現在還能下船嗎?家裡那邊應該在到處找我,我以為你約我出來就是說幾句話,我要是不回去…我…」
施念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突如其來的訊息如當頭一棒,她已經無法想像東城關家那邊現在到底是什麼場景了,如果今晚她能趕回去倒還好說,船一旦出了境內,她消失個幾天還不要亂了套了。
關銘走到房間中央,單手抄在西褲口袋裡,回眸掠她一眼,嘴角微撇,神情散漫地「嘖」了一聲:「我要是你不如利用這幾天好好放鬆一下,該吃吃,該玩玩,想那麼多,事情也不會變得更好,還是你挺享受籠中鳥的生活?」
話音剛落施念臉色變了變,她突然想起幾個月前發上網的那幅畫,畫中的雛鳥窩在鳥巢裡仰望天空,當時很多人的解讀是她有抑鬱症想隨關遠崢歸天。
然而畫中真正隱藏的是那些縱橫交錯的樹枝編成的鳥巢,仿若巨大的牢籠把雛鳥囚禁在巢穴內,雛鳥仰望天空嚮往自由,卻沒有堅實的羽翼。
施念不敢確定此刻這位少東家的話是不是在點破那幅畫中的意思,可轉念一想,人家多忙的人,怎麼可能關注這種八卦。
於是施念又問了句:「字條裡的事,我們現在聊聊嗎?」
誰料關銘突然俯下身摸了下整潔的床單,感覺到指尖傳來的涼意,隨後略微皺了下眉對她說:「不急。」
而後他走到門口開啟門,對著外面說了聲:「進來。」
紋身男走進屋內反手關上門站在門口,沒有走入房間,施念拘謹地站著,聽見關銘問了他一句:「怎麼安排在這?」
紋身男回:「時間緊,這間房是臨時調的。」
這房間有窗戶,雖然很小,但也算是海景房了,有獨立衛浴,不用跟別人共享,比內艙強多了。
但很顯然關銘不太滿意,對紋身男說:「這裡濕氣大,給施小姐換間舒服點的套間。」
紋身男委婉地提醒他:「樓上滿艙了,那些人的身份,都不太方便調整。」
這次的聚會,關銘算是東家,自然不好把貴客們往下安排,他默幾秒,轉身對施念說:「我的套房裡有一間空房,上面有專屬區域,不對外開放,你可以自由活動不用擔心被打擾,也不用戴這個。」
他用眼神掃了眼她的自製口罩,問道:「願意嗎?」
施唸的心跳漏了半拍,她一開始還沒明白過來套房裡有一間空房是什麼意思?是跟他一起住的意思嗎?
她知道現在的確太晚了,不適合談正事,既然船已經起航了,也不可能為了她一個人停下,除非把她扔進大海。
其實住在這裡沒什麼不好,但是想要出這間房門的確就困難了,雖然想到要和西城少東家住在一起,怎麼想怎麼奇怪,但自己一個人住在下面,他好像還很忙的樣子,再等到跟他談正事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總不能一直守株待兔。
而且他還在耐心等著她的回答,在東城關家的時候,沒有人會詢問她的意見,所有關於她的安排都會自動略過她,包括她沒結婚前,在孃家從小到大也都這樣,突然有人在徵求她的同意,有那麼一剎那,施念有些恍惚。
於是她僅僅思考了十來秒就決定道:「好。」
關銘聽見她的回答後,便帶著她離開了這裡。
進電梯前關銘和紋身男走在前面,關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