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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吹,枝葉沙沙響,她驀然回首,許霧站在二樓的視窗,毫不遮掩的望著她。
聞月躺在床上,想著以後見到那個叫顧枝蔚的小女孩一定要繞道走,其他就沒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對不起,鞠躬道歉一百遍,葵十月有罪。
重寫了555,看過的請一定一定忘記掉,這是全新的許霧和聞月,也是我心目中《塔溺》真正的樣子。
第2章 霧失樓臺
第二章
十點五十五,聞月睜著眼,天花板快被她看出洞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劇烈奔跑過,這會兒精神奕奕。她翻了個身側對著窗,頭枕在手臂上,腰間的空調被一半滑到床下。
窗簾原本有兩層,上個月清洗的時候她把裡面那層遮光的拆了,只剩下一層紗,空調進入休息狀態,臥室裡寂靜無聲,那層紗卻微微鼓動。
她點開常聽的電臺,治癒的女聲從聽筒裡傳出來:「微風的風速是每秒三點四米到五點四米,和風的風速是每秒五點五米到七點九米。大家晚上好,歡迎來到塔的電臺,我們本期的主題是,我遇到他的那天風速是每秒幾米,也可以叫,我喜歡他時風速每秒幾米。」
……
這是聞月前一陣子失眠時挖掘到的一個情感電臺,主播的聲音聽起來很舒適,完全不做作也不官方,有深夜檔的感覺,聞月順手點了關注。
主播會和聽眾連線,聞月也因此聽到過很多報刊亭買不到的故事,有被世俗的偏見拆散的愛人,有聚少離多最後不歡而散的戀人,那些故事無一例外全是悲劇。
聞月起身關了窗,紗簾停止擺動,此時風速每秒零米。她同往常一樣,窩在被子裡,手機放在枕邊,安靜的聽著那頭的故事,今天連線的第一位依然是個悲劇。
第二位連線的是個男士,語調沒有任何起伏,十五分鐘後他的故事終於結束了,聞月連打了兩個哈欠。
「謝謝這位先生願意把自己的經歷和我們的聽眾朋友分享。人生會有很多不如意的時候,其中愛情就佔了三分之一……」
聞月在溫柔的女聲中入睡,夢裡是寒冬。
老向賣豆漿的桌子被人掀了,他的腿被人打折了一隻。
花知帶著一群婦女把聞月堵在死人巷口,唾沫星子噴了她一臉,她們指著她的鼻子罵她:「□□,不知羞恥。」
她陷在厚厚的雪裡,花知帶頭扒她衣服,扒到裡面只剩一件吊帶,她四肢發顫,鼻尖凍得通紅。
「這不會就是穿去老向家裡的那件吊帶吧!」一個女人走過來嫌棄的拎起她肩頭的帶子,啪一下彈回去,留下一道紅紅的印子,「都這樣了還死不承認。」
明明是冬天,花知手裡還拿著蒲扇團,搖啊搖,目光鄙夷地說:「這老向也活不了幾年了,他死了你守活寡啊,又沒幾個子能留給你的,你媽辛辛苦苦給你拉扯大,你對得起誰啊。」
她緊咬著牙,強忍著哆嗦:「我不許你們這麼說他。」
「喲——你們快來聽聽,她還維護那個死老頭呢。幸虧蘆芝還生了個兒子,不然指望你聞月?哈哈,有個狗屁奔頭,不如死了算了!」
「整個上烏街的臉都被你和那老不死的丟盡了!」這話是從池蘆芝嘴裡蹦出來的,她從地上的外套裡翻出鑰匙,最後看了她一眼:「別滾回來了。」
夢裡的聞月沒有堅硬的外殼,跪在巷口朝著池蘆芝的方向大哭,她祈求池蘆芝相信自己,相信她不是那麼骯髒齷齪的人,可是池蘆芝一次也沒有回頭,笑著朝遠處招手的聞池賀跑去。
「多好一個姑娘怎麼被你們說的那麼不堪喲,」一個穿黑絲旗袍,披著貂的妖艷女人走到她跟前,彎腰摸她腦袋,「多貼心的小姑娘啊,還知道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