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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懦弱、不擇手段,但他永遠不會傷害她。
德拉科的手緊握成拳,離開了她的身體。他草草地拉過被子把她蓋上,就此離開‐‐或者說嘗試這麼做了。把轉身的動作維持了一分鐘之後,德拉科脫掉鞋襪,從一邊的衣櫥裡拿了被褥鋪在地上。她就在床上,他則既沒有躺到她身邊的勇氣也沒有離開的魄力,明早他會為此羞愧至死,但至少此刻他不是一個人。
德拉科醒來時她撐著腦袋,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他不可能瞞住她任何事,但她沒有問,這或許也算一個無言的答案。
於是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他們相對坐在有求必應屋的桌邊,只是手裡不再拿著巫師家譜或者麻瓜研究課本。
德拉科給了她一塊金幣,用以約定相會的時間。她沒有問他發明這個原意是想要做什麼。像個心照不宣的約定,他們只求在必然到來的分離前同行一小段路途,時間太少,不能為了那過分渺茫的未來而浪費。說來可笑,他們直到這時才開始交換過去的經歷,瞭解造就了彼此的是什麼。
他追問她能看到的每處傷疤的來歷,絕大部分她並不記得,而那些能被記起的故事由她娓娓道來時,所有卑微瑣碎的細節都顯得那麼鮮活。
對比彷彿成了一種習慣,德拉科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每逢重大的日子或者有好事發生時,父親便常會帶著他出遊。他能數出自己去過的那些人盡皆知的地名:巴黎、紐約、紐西蘭、澳大利亞、挪威、荷蘭、埃及……他盡可以拿這些與人炫耀,可是除了名字和書本上也能讀到的標誌性建築之外他再羅列不出別的。真要說起來,他記憶中唯一生動的是花園裡養著的那群白孔雀,他會抓一把食物看著它們奔過來爭搶,還小的時候會每天數它們的數量,為了偶然死去的一隻傷心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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