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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快被市場淘汰的霸總文,真會有人看嗎?
他轉移視線,看著聊天介面上的“嫖/資”二字,若有所思。
方霽沒有在餐桌前繼續幹坐著,給賀知行轉完帳,問認識的朋友先借了一萬塊應急,便出門打車直接去了公司。
離目的地還有不到五分鐘路程,他的手機彈出一道提示音,是賀知行的訊息。
【賀知行:我就只值30塊嫖/資?】
方霽看著那行文字,一時愣住,難以置信這樣的語句竟能出自賀知行之口。
少頃,他回覆完,就將對方再次拖進了黑名單之中。
【方霽:贊助你治腦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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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霽承認,他昨晚確實喝斷片了,關於賀知行是如何從喧囂的gay吧將他帶離的細節,現在還是一片模糊。直至踏入公司,坐在那張熟悉的辦公椅上,一個名字猛地從他腦海中閃過——甄均!
自己昨晚被帶走時,也不知道賀知行有沒有跟甄均打一聲招呼。
這傢伙現在在哪?該不會被人拖去開房了吧?
據社會調查顯示,高危性/行為者最容易染上艾滋病,其中主要包括男性同/性/戀者、性工作者、吸毒者等。儘管gay吧的氛圍與尋常酒吧並無二致,但潛意識中的牴觸,還是讓方霽對那個場所有了“不乾淨”的刻板印象。
方霽急忙掏出手機,翻閱通話與聊天記錄,卻沒找到來自甄均的,這讓他心中更加忐忑。
難道賀知行說了?然後甄均自己找了家酒店休息?
這是方霽最希望的結果,但以防萬一,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打個電話過去確認一下,自己怎麼說也年長甄均五歲。
第一次打過去沒人接,方霽心想甄均昨晚也喝了不少酒,早上正是睡死的好時段,沒有接到也是情有可原。於是等到中午,方霽又給那邊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振鈴響了很久,就在快要自動結束通話的時候,那邊終於接通。甄均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聽起來比平日更加沉重,暗啞。
“你聲音怎麼了?”方霽關切地問。
“沒什麼……嗯……昨晚酒喝多了,加上晉城晚上的天氣,可能有些著涼感冒了。”甄均解釋道,氣息不穩。
方霽心中仍存疑惑,他隱約在電話裡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你現在在哪?真不舒服的話我來接你去醫院看看,感冒這種事說大不大,但拖久了對腦子不好。”
“不用了。”甄均拒絕得很快,“我現在在酒店,再睡一會就出去吃飯。”
方霽看了一眼手機螢幕,備註是“甄均”沒錯。這傢伙往常來晉城恨不能二十四小時黏在他身邊,不僅從不拒絕他的任何見面要求,甚至還會找各種理由貼上來。
今天這是太陽曬著屁/股,燙轉性了?
方霽還想再問,甄均卻搶先開口:“不說了方哥,我真的好睏,晚點聊。”話語間透露著疲憊,也帶著一絲急切。
方霽無奈,只得應允,“那行吧,你記得定一個鬧鐘,別睡過頭了,酒後空腹太久也對身體不好。”
電話那端的甄均輕輕應下,隨即是斷線的靜寂。
方霽盯著手機螢幕看了良久,才鬆開緊皺的眉心。
……
寬大的雙人床上,手機被隨意扔在了身後,男人的腿也再一次被掰開,其中一條高高架起,幾乎在身前壓折成了一百八十度。
“你物件?”男人瞥了一眼被扔開的手機,調侃道:“想不到你看著年紀不大,居然還幹偷/情這種缺德事。”
“無論對方是男是女,你這種行為都是要遭雷劈的。”
甄均估摸著男人應該上了三十歲,挺身的同時回道:“你昨晚勾/引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