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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來就是想和你們聊一聊,看你們願不願意加入。”
盧偉昌今年十七歲,身高一米七幾的樣子,瘦個子,長臉型,褐色面板,顯得精壯有力,挑釁的對蘇陽,說:“你要求別人會武藝,你會嗎?”
蘇陽說:“會點。”
盧偉昌說:“我們比比,你能贏我,我就去縣大隊報名參軍。”
蘇陽明白他們對縣大隊有顧慮,甚至瞧不起,必須征服他,看他梗著脖子和你較勁的樣,不分出個高低,沒人服你的。他說:“比一下可以。”
盧偉昌立刻站出來,擺出一個馬步攻防架勢。
蘇陽還沒動,說:“如果你們加入我們部隊,以後的生活不是防身,而是殺人。我和你比不是比誰的功力深厚,只比一招,一招之內我殺你三次。”
盧偉昌被輕蔑了,紅著臉說:“別吹牛了,還殺人吶,贏了我再說。快點!”
蘇陽掃視一週,看到老槐樹下有看場人燒過火的痕跡。他走過去,給手指抹了黑灰,展示著說:“一招之內我在你的脖子上劃三道痕跡。”
盧偉昌早等不及了,蘇陽話音沒落,他也不言語,一個箭步衝上來,右手一個直拳向蘇陽的門面轟來。這看似兇猛的一拳卻只是幌子,就看蘇陽格擋或躲避,左勾拳立刻就到。可沒想到,蘇陽沒格擋,也沒躲避,迎著他身子就那樣晃了晃,錯到他身後去。他心裡一驚,沒猶豫,轉身一個高踢腿朝著蘇陽的脖頸而去。
蘇陽沒有動,舉手打了一個停的手勢,說:“我說了,只比一招。”
盧偉昌也只好停住,說:“我沒打到你,你也沒殺我三次啊!”
蘇陽沒言語,其他人立刻圍上來近前檢視盧偉昌的脖子,果然左邊兩道黑灰印,右邊一道黑灰印。盧偉昌也一摸脖子,手上有黑灰,還想爭辯,可又想蘇陽開始時就說在他脖子上劃印痕,人家已經劃了,自己脖子上的確有,還有什麼好說的。他沒殺過人,對這種殺人手法更無意識,所以,還一副不服輸的樣子,氣鼓鼓的。
秦明個子和彭亮不相上下,身子略顯清瘦單薄,卻更直挺,五官端正,神色沉穩,總以審視的眼光看人,見盧偉昌的樣子,說:“脖子是人最重要也最脆弱的部位,你讓人摸過脖子,人家手裡要是有一把刀,把你的氣管和動脈靜脈割斷,你還能活?就憑這一招,你的武藝和人家不在一個檔次。你還有什麼不服氣的!”
經秦明這一說,一時間再沒人敢叫囂著要比武了。盧偉昌的武藝不弱,一招就比出和蘇陽武藝不在一個檔次,別人一時也沒有這招的破解之法。
蘇陽看出這個秦明是個比較理性的明白人,說:“秦明說的對。我之所以和你比這一招,因為我要求這支小部隊不正面和鬼子幹,只暗殺,所以槍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武藝和殺人的技術。你們有武藝,我再訓練你們這種殺人技術,用不了一年,我們將是威震一方令鬼子膽寒的隊伍。”
“我參加縣大隊!”一個叫丁廣生的小夥子說,他個子不高,也就能夠著一米七,但虎頭虎腦的,是個直率而有主見的,很堅決的說:“反正現在能吃飽飯,還有雞蛋吃,還要做軍裝,就是打仗死了也是為了抗日,總比在家裡餓死強。”
他這一說,其他幾個人也紛紛表明態度說要參軍,明天到縣大隊報到。
秦明的心裡彎彎繞比較多,還猶疑不決的說:“你的口氣不小,可你只是一個警衛員,在縣大隊說話算數嗎?”
彭亮說:“你別小看警衛員同志,李書記也聽他安排。”
“首長當然要聽警衛員安排。”蘇陽忙笑著更正說,說他的官比李書記還大,不合適,也不靠譜,實際上他的職位就是警衛員。可他又說:“不過這支小部隊由我組建,由我訓練,以後也由我指揮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