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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萎靡,黑眼圈都重得要掉下來了。
別說是陌生人了,連我自己看了都覺得受到了驚嚇。也難怪司機問了我那個問題。如果換做是我,恐怕還得加一句“小姐你下巴不會掉吧”。車上司機一直和我說得不停,好像在這樣的半夜逮到一個不是奇怪物種的大活人是一件很難得事情。如果換了平時我一定興致勃勃地和他探討,可是現在的我只能點點頭,應個聲。
開了近半個小時的車我才到醫院。
不清楚司機是不是為了賺錢帶我開了那麼久的車,不過他帶我來的醫院倒是符合“小一點別太大的醫院”,雖然有點遠。
我從小對醫院的印象就不大好。因為小時候經常生病,醫院也沒少跑。對於醫院他們的掛號排隊、看病排隊、付錢排隊、拿藥排隊以及打點滴排隊等等一系列麻煩的事情深惡痛絕,而且掛號費手術費什麼的亂七八糟的費用一堆,就算只是個小感冒都可以用掉幾百塊的錢。可是沒辦法,不去醫院病就不會好。
讓我覺得異常奇怪的是,現在的醫院竟然擠滿了人。按常理來說,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門診只剩下急診了,人應該很少才對。可是我看見的情況卻是:進了大門之後幾乎全是人,有的穿著病號服,有的穿著一般平常的衣服,有老有少也有小,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臉色極度難看,面無表情。
他們基本都在外面遊蕩,沒有排隊掛號也沒有在等待的樣子,只是一個接一個,站在那裡。
我覺得奇怪極了。心中湧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但又說不上來我心中的那種感覺。只好加快腳步快速地從他們之間穿過。餘光匆匆瞥到門衛奇怪的眼神往我身上瞟了一眼。
掛完號,我循著我的號碼找到了那醫生的房間,不過醫生並不在。我等了一會兒,選擇在房間外面的靠椅上休息一下,所以出現了前面出現的場景。
睡意越來越重,可是身上卻冰冷冰冷的,怎麼弄也暖和不起來。這樣想睡又不能睡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我蜷起雙腿,把下巴擱在膝蓋上,半眯著眼睛,嘴裡哼唱起平時崇光在家裡經常放的歌的調子。
腳步聲忽然自走廊的盡頭傳來,我聞聲抬起頭,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往我這個方向走來。
走近了我才發現,那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身高一米八左右,相當年輕,面相也很清秀,不似崇光和宮洺那樣迷人,但五官看起來很舒服。如果不是他穿著白大褂,我還可能真的以為他是和我一樣來看病的病人。
他走到我面前,帶著審視的目光看了我很久,看得我心中忍不住發毛才開口:“你是來看病的?”
我忙不迭地點點頭。他別有深意地看了看我的身後,轉身率先走入房間。
“林朝夕?”我應了一聲。
他看完我的名字翻開我的病例本,抽出夾在褂上的鋼筆,開啟筆蓋:“有什麼不舒服的?”
“感冒,發燒不退。”我乖乖地坐在他身上的椅子上回答。
他在我病例本上刷刷寫字的手未停下:“幾天了?”
窗外傳來隱約的雨聲。風颳得種在窗外的白楊幾乎都彎了腰,樹上的葉子幾乎都被風吹得到處亂飄,這風好似狂叫著拍打窗戶的幽靈。窗戶關得緊緊的,我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但是我能想象。房間裡異常安靜,只有掛鐘滴滴答答地走著,夾雜著醫生奮筆疾書的聲音,敲出一首和諧的樂章。
“大概一禮拜。”
他這才頓了一下,低聲嘟囔了一聲什麼,只是我沒聽清楚,我也懶的去問。
又是一些醫生常問的問題和例行檢查,他給我開了一些很平常的藥。我拿過來一看,這些不就是我在家裡吃的那些嘛,還不如我自己去藥店買呢。只是讓護士多給我打了一枚退燒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