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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會去關心宴非白遭受過什麼非人的待遇,只用臆測去判斷一個人。
他們最擅長編瞎話,最擅長把黑的說成白的,再把白的染成黑的。
只要能引起大眾注意的新聞,不管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上來就倒打一耙,所謂的輿論啊,也不知害死過多少人。
唐晚的胸腔劇烈起伏著,她眼眶發紅,如小獸一般突然衝上來,一巴掌揮過去,也不知道打在了誰的臉上。
向來溫婉柔和的唐製片發狂了,一時間把眾人驚得愣住。
她洶湧澎湃的哭著,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憤恨都宣洩出來,用力打落無數記者手裡的話筒,打落那些還在拍攝的相機。
她站在宴非白麵前,以一個保護我的姿態,惡狠狠的面對著所有媒體和記者,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吼出來:&ldo;滾開!都給我滾開!誰都不準欺負他!&rdo;
她臉上的妝容花了一片,頭髮也因為剛才的失控變得亂糟糟,好像已經找不回昔日美貌無匹的模樣。
&ldo;……晚晚。&rdo;身後響起宴非白低沉的聲音,雖然帶著壓抑的痛苦,卻不難聽出他疼惜的溫柔。
唐晚回過神,趕緊看向宴非白,接過張禾芮遞過來的毯子蓋在宴非白腿上。
宴非白摸摸她的臉,唐晚的一雙熱淚滾到他掌心,燙得宴非白眼眶發紅,嗓音發哽:&ldo;不哭,我沒事。&rdo;
唐晚點點頭,連忙推著他的輪椅離開這裡,媒體們反應過來還要拍,葛御扯了扯領帶,衝過來搶走幾個記者的相機狠狠砸在地上,所有人被他的戾氣嚇住不敢動。
葛御踢開一張桌子,冷眼看向在場的媒體:&ldo;都他媽滾!滾蛋!&rdo;
宴非白的身體一直很冰,他抖得厲害,再怎麼用力控制還是控制不住。
唐晚把他緊緊的抱在懷裡,他好怕她又哭,再怎麼疼痛難受也要安慰她:&ldo;沒事,不哭。我,我回去吃了藥就沒事了。&rdo;
他是那麼厭惡吃那些藥物,卻為了讓她放心,心甘情願的臣服。
唐晚流著淚點點頭,催促羅管家快點開車。
車外,天上開始打雷,伴著閃電,大雨瓢潑而下。
到莊園,駱庭和吳女士已經等在門外,保鏢們把宴非白的輪椅抬下來,進屋後,唐晚就到處找藥,慌亂無助的模樣是駱庭從來沒見過的。
他有些不忍心:&ldo;今天發病很嚴重,吃藥壓不下去,得打針。&rdo;
唐晚連忙點頭,眼淚甩得滿臉都是:&ldo;好,打吧,快打!&rdo;
宴非白打過針之後,病情被控制下來,躺在床上慢慢的睡著了。
駱庭看著還在失神的唐晚,嘆了一口氣,叫上屋裡的所有人出去,只留唐晚一個人守在他的床邊。
睡著的宴非白好像夢見了什麼開心的事,蒼白的嘴唇彎起一個溫柔的弧度。
他的確夢見了她,他看到那天他們一起釣魚的那個小湖。
湖上波光粼粼,她的眼裡好像也落了星星,笑盈盈的看著他問:&ldo;你真的很喜歡我呢。&rdo;
睡夢中的宴非白勾起唇:&ldo;嗯,很喜歡很喜歡。&rdo;
夢裡的她又問:&ldo;到底有多喜歡呢?&rdo;
他溫柔的低聲呢喃:&ldo;喜歡到,我總怕自己不夠愛你,總怕不能給你幸福,所以我一定要多愛你一點。……晚晚,你放心,我一定會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rdo;
唐晚用力的點頭,拼命握住宴非白的手。
她哭得有些哆嗦,像是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