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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迴風拍拍馬屁跑沒影兒的那夜,沈知解開了深藏在他內心的疑惑。

沈知抬首望向東方的天空,長夜無月,繁星漫天,他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遮不住他濃郁的悲傷,靜默良久才緩緩開口:“文姨,為什麼迴風會不記得我了?”

木凌雲神情變幻,黯淡了下來,扶著欄杆望向遠處深色的樹木。

“何止是不記得你,她六歲前的記憶全部都丟失了。”

“當年迴風的父親說要帶著迴風去附近的綠洲玩耍,結果就再也沒有回來。我派出全閣的人尋找,卻......”

“當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她的時候,她一人昏迷在聽風閣門口,臉上滿是乾涸的血跡,卻不見她的傷口。”

“那一次她高燒三日不止。好在蘭月國木華苑的妙手醫仙正巧有求於聽風閣,得她相助才保住了迴風的性命,只是自此便得了罕見的心盲症。”

“醒來之後,她就記憶全失,只知道我是她的母親。”

木凌雲的眉頭微微舒展:“好在她還認得我。她當時的情形,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野獸,見人就撲上去撕咬,一個人的時候就躲在房間的角落裡瑟瑟發抖。只有我陪著她的時候,她才會睡一點覺。”

沈知靜靜地聽著木凌雲講述的過去,心裡卻早已波濤洶湧。

那個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兒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黑暗,才會變得如此小心翼翼地活著;到底是經受了什麼樣的磨難,才會這樣草木皆兵地攻擊一切靠近她的陌生人。

“沈小子,你不要怪迴風,迴風雖然失憶了,可是你送給她的貓可還是被寶貝得緊呢!”木凌雲故作輕鬆地拍了拍沈知的背。

“文姨,我明白的,我相信迴風總會有想起我的那一天的。”沈知睫毛輕顫,握緊了腰間的玉佩。

即使她沒有恢復記憶的可能了,我也不會放棄。

木凌雲像是想到了什麼,從腰間掏出一塊風字令牌塞入沈知手中。

“憑著這塊令牌你可以去聽風閣的暗樁裡打探迴風的訊息。聽風閣內這幾年人員有些許變動,再加上你也長大了,樁裡的那些老傢伙不一定認得出你。文姨就只能幫你到這了,迴風那兒,還得靠你自己追。”

“文姨客氣了,這對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幫助了。”沈知把令牌收入懷中,“文姨,那我就出發了。”

“嗯,去吧。阿知,幫文姨盯著迴風他爹。雖然迴風已經完全不記得他了,但他卻很可能再去傷害迴風。”

“當年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必定和他脫不了干係!”木凌雲眼中有金色的流光,像一隻黑暗中的母豹,伺機而動。

“文姨放心,保護迴風,是沈某在所不辭的責任。”

時間切到木迴風第一天抵達元安城的時候,她請了濟世堂中最好的老大夫快馬加鞭地趕往城郊的小木屋中。

火急火燎地把大夫引到病床前為阿瑾的孃親診治。

大夫望了望病人的臉色,兩指搭在脈膊上切了切脈,搖搖頭站起來嘆了一口氣:“夫人已病入膏肓,恕在下無能為力。”

少女阿瑾豆大的淚珠頃刻接連成串地落下,“砰”地一聲又跪在地上,不顧木迴風手忙腳亂地攙扶,一下一下地在大夫的腳邊磕著頭。

“大夫,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我這兒有錢買好藥材的。”木迴風攔不住已經磕頭磕瘋魔了的阿瑾,只能寄希望於大夫的妙手回春。

“小公子,太晚啦,要是再早幾天沒準還有救。”那大夫搖著頭無能為力地說著,不忍心看到腳邊瘋魔般磕頭的阿瑾,逃也似地離開了木屋。

木迴風請車伕送大夫回濟世堂後,阿瑾仍跪在地上,只是她青紫的額頭不再流血,她烏黑的雙眸不再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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