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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話登時被那雙眼淚汪汪的眼睛噎了回去。
不是……這……這怎麼看著這麼……這麼……這麼……嬌羞呢?
李岑把旁邊的劇本拿起來看了看,嘶了一聲:“這也沒親密戲啊,這不就普通的對話嗎,還是和一個掃地大娘。你在害羞什麼?”
“沒什麼。”任久聲音悶悶的,“我去洗把臉。”
李岑:“……”
李岑望著任久朝著衛生間狂奔的背影,滿臉費解地低下頭看劇本,喃喃:“不該啊,任久不好這口啊……”
季家和項家的動作也非常快,他們那邊得到結果不比左筠心晚多久。不愧是有錢人家,人脈就是廣,不過一個小時,兩家就聯絡上了。
季尋和項易之打了電話,本意是想定一下今天晚上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結果噼裡啪啦從家庭說到公司,一見如故,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
結束通話電話,季雲舒邀功似的湊過來:“爸,我剛給筠心說了,今天晚上七點,盛世大酒店,對吧。”
“啊,對。”季尋揉揉眉心,“你去訂餐吧,先問清楚筠心吃什麼不吃什麼。烤鴨……你看她愛不愛吃,愛吃的話點上,多點幾份。”
“好嘞!”季雲舒一點頭就飛撲出去,“媽——過來點菜——”
季尋看著兒子那無憂無慮傻不愣登的背影,嘆了口氣。
要是小妹沒有丟,那現在她的孩子,應該也和雲舒差不多吧……傻傻的,又漂亮又可愛,被所有人寵著長大。
季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相框,舊相片上是兩個年輕人,緊緊依偎在一起,溫柔的目光看著相框外的人。
那是年輕時候的季戰旗和葉茯苓,因為小女兒的事情心力交瘁,前些年因病離世。
季尋放下相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
與此同時,項家。
“我靠!真的假的!到底啊!臥槽!臥——唔唔唔唔唔唔——”
項亦寒的一通感慨還沒發完,項懞直接從後面一把捂住她的嘴,低聲咬牙切齒:“你生怕三叔三嬸不知道你會說髒話是不是!”
佟悠悠是文學專業出身,項文州雖說是學商的,但是也很喜歡文學,夫妻倆平常都有點文縐縐的,對女兒的家教也很嚴,當然,主要就是嚴在髒話上,他們不允許項亦寒說髒話,也不允許她去學髒話,要求她用語文明。
但是年輕人嘛,會一點很正常,項蒙天天絞盡腦汁想方設法幫自己這個不會掩飾的傻妹子圓場,簡直頭都要禿。
項墨言撐著下巴:“你能控制好自己不能,不能我就不和你說了。”
“別啊姐!”項亦寒一把掙開項蒙,撲到項墨言身邊,跟個哈巴狗一樣在她懷裡亂蹭,“姐我聽話,我不鬧,你說你說你說你快說~”
項墨言其實也不太清楚,她只知道這件事是項歸帆在中間解決的。
項蒙:“我爸?”
項亦寒:“二伯?”
項歸帆在部隊,項家其他人在與外界交往頻繁的商界,放著項氏不找去部隊找項歸帆,那就說明這件事背後的緣由需要保密。
“對,是二叔。”項墨言臉上的神情淡下來,“我爸已經和季家聯絡了,今天晚上,叫上筠心一起吃頓飯。我強調一次,這是二叔在中間解決的事情,今天晚上,不該問的別問,尤其是你項亦寒,嘴上沒個把門的。老三,今兒晚上看好她!”
項亦寒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佟悠悠和項文州都是安靜的性格,偏偏這個女兒是個上躥下跳的孫悟空,一家子都快被這小妮子折磨瘋了。
項家的大人平常都忙,所以很多時候教育弟弟妹妹的任務就落在了項墨言頭上,項墨言是家裡的老大,項黎、項蒙和項亦寒從小就非常聽她的話,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