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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矜抿唇:&ldo;可是&rdo;
鬱辭搭在他肩上的手拍了拍:&ldo;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提出太難的要求,保證你能完成。&rdo;
說完這話,鬱辭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搭在他室友肩上,便順勢收了回來。
肩上的重量驟然一空,時矜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意外的覺得有些失落。
他輕輕甩了甩頭,撇開莫名湧起的情緒,點頭:&ldo;好,我答應你,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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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酒吧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春城向來是個晝夜溫差極大的地方。
白日裡被大太陽烤著,夜晚便被清涼的晚風吹著。
兩人順著酒吧街的街道慢慢走著。
也就是一陣涼風吹來,時矜才兀然想起自己忘記了什麼。
他在夜晚出門向來有帶外套的習慣,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此刻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時矜才明白自己心底那股恍恍惚惚間總覺得哪裡不對的感覺是從何而來的。
他停下腳步,在記憶裡翻了翻。
他出門的時候是帶了外套的,但是在酒吧門口的時候外套就已經不在他手上了。
那麼,也就剩一個地方了。
時矜抬起眼,看到前方停下腳步等他的鬱辭。
他抿了抿唇,抬腳走到他身側:&ldo;房東先生&rdo;
&ldo;等等。&rdo;鬱辭的眉心皺成了一團,他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盯著時矜:&ldo;你不會是不記得我的名字吧。&rdo;
他平日裡不叫時矜的名字,更多的是調侃和逗弄的意思,畢竟看著時矜因為他的叫法而不知該作何回答的樣子格外有趣。
但時矜可不像是會逗弄人的性子。
現在仔細想來,他這室友好像還真的沒有叫過他的名字。
結果這一開口,就是一句「房東先生」。
鬱辭很難不懷疑。
時矜垂下眼,沒吭聲。
於是鬱辭懂了。
他閉了閉眼,只覺得自己的脾氣在時矜面前似乎好了很多。
他撥出口氣,重新介紹自己:&ldo;鬱辭,鬱悶的鬱,無辭竹葉醉尊前的辭。&rdo;
他在說鬱悶的似乎格外加重了語氣,生怕時矜聽不出他話裡的鬱鬱。
這被人忘了名字,他可還真是從小到大頭一遭。
難怪他說他這從小到大成長的怎麼就這麼一帆風順,感情這坎全在他這室友這兒了。
鬱辭在這顧自氣惱。
時矜那頭便開口了:&ldo;鬱先生&rdo;
&ldo;時矜!&rdo;鬱辭直接打斷他的話,感覺自己或許很快就能練就一副好脾氣:&ldo;我的名字有那麼難聽嗎?&rdo;
時矜抿了抿唇。
他其實記得鬱辭的名字,只是他看鬱辭總是室友室友的叫他,他便以為鬱辭喜歡這種稱呼。
而剛剛他也只是沒來得及解釋,並非承認自己真的不記得他的名字。
只是
他抬眼看了看此刻氣的眉梢倒豎的鬱辭。
他現在解釋還來得及嗎?
看樣子,似乎、好像、來不及。
惹人生氣了該怎麼辦?
&ldo;哥,我跟你講,要是你惹人生氣了,你就順著她,她要怎樣你就怎樣,千萬別解釋也千萬別反駁。&rdo;
時間捧著奶茶一本正經的臉在腦海里閃過。
正在學校辦理進修手續的時間突然打了個噴嚏:&ldo;哎喲我去,這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