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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陽別頭終於躲開陳之月靈巧的舌頭。大喊道:“媽的,冷死了!”
陳之月一愣,忍不住笑出聲,明媚的眼眸像是能放出光一樣。“真沒情調。”他修長的食指慢慢劃過韓陽的脖子和胸口。“嗯?起雞皮疙瘩了。”
韓陽粗喘著氣,看到陳之月的眉毛皺了一下。“這是什麼?”說著,用指頭在韓陽胃部的傷疤處撫摸。
“要你管。”
“怎麼受傷了呢?這疤真難看。”陳之月將掌心貼在傷口上,溫暖的感覺馬上傳來。“像是刀口……怎麼沒人告訴我?”說完,臉色已是黑得不行。
“韓陽。”徐冽不知什麼時候現在門口。表情很是古怪。
“呀呀。”陳之月騎坐在韓陽身上,隨意地撥了撥劉海。“被看到了。”他慢慢爬下,對韓陽囑咐道:“還不拉上衣服?”
“把你的手拿來!”
“呀,我忘了。”拿來手之前,還在韓陽胸口用力摸了一把。“我會把你傷口的事處理好的,這麼美好的肌膚,傷了多可惜。”
說完,看了徐冽一眼,便離開了。
“韓陽,剛剛……”
“沒什麼。”韓陽慢慢脫掉衣服,乾脆在徐冽面前換了睡衣。“我要睡了。”
“……”徐冽抿嘴,終於道:“那好,我先回去了。”說著,看了看鑽進被窩的韓陽,就轉身走了。
“徐冽。”
“嗯?”
“剛才謝了。”
“……”黑暗中想起沉重腳步聲愈來愈小,直至消失完全。
作者有話要說:
☆、教官六五九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沒更,今天3500字放送出來
徐冽幾天來對陳之月與韓陽的事避而不談,而韓陽也落得輕鬆,他不問倒是正好。但如果徐冽真的問起什麼,韓陽也會平淡地回答一句:就像你看到的一樣。
對啊,本來就是那樣。自己又何必解釋呢?他呀,早就沒什麼意氣了。
另一邊,陳之月第二天就遣人送來了治疤的藥膏和補劑。還吩咐手下傳話說,如果藥膏補品沒有用,他就帶韓陽去植皮。總之一副誓死要把韓陽的傷疤治好的樣子。
其實那傷口還沒完全癒合,這時用些藥膏正好能起到除疤的效果。不管怎麼說,這胸下的刀疤還真多虧了陳之月那麼上心。
傷口徹底好了之後,韓陽也正式繼續特訓,除了平常的一些專案外,徐冽還特意吩咐韓陽練好射擊。平時吃飯也有Ken在一旁囑咐他吃飯要按時之類的話。有這兩人在,韓陽多少也有些“朋友”的感覺。
很快四年過去,韓陽沒曬黑多少,倒是磨了滿手的粗繭,同時本事也長進許多,再也沒人敢來挑事。陳之月還是一個月來兩三次,卻再未曾對韓陽做什麼出格的事。
兩個人刻意避開木青巖的話題,像是從沒有過這個人。韓陽其實早已看開。情愛什麼的不過一綹虛煙罷了,他不再愛誰,也不再恨誰。那些羈絆就隨他去吧,過去就過去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去一直操心這個。
只是陳之月不提,他也沒有提及的必要
Ken來營地也已經滿六年,到了離開的時候。臨走時,他勾著韓陽的肩膀,戲道:“你其實很好看。”
韓陽對於將要離開的Ken難免有些不習慣與感慨。聞言,他微微一笑,道:“我知道。”
Ken哈哈站起來,朗聲說:“我吻你什麼的,那太俗氣。”說著,他神秘兮兮地湊近韓陽的耳朵,低聲道:“不如你親我一口吧,要我做什麼都行。”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被韓陽抓住胳膊,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
“哎呦,我就說說。親不親還不是你的事?哎呀呀!不說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