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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不需要挑明,淮言就已經做賊心虛地伸手將衣服往下拉了些。
他的整張臉都紅透了,緊張得連手都在細微地發著抖。
居然被發現了!他還以為自己偽裝得足夠好呢……
但是靳澤會發現這件事很奇怪嗎?會懷疑他嗎?
所有的疑慮,在靳澤拉住他的手時候變成了巨大的慌張,讓他如驚弓之鳥一般幾乎整個人彈了起來,又被對方輕鬆一隻手壓了回來。
在看出他的神色中沒有一絲不適,僅僅是羞澀後,靳澤不輕不重地……一下,引起他的一陣輕顫。
「看來言言真的是很乖的孩子,但是,越是乖孩子,越容易被壞人騙走……」
對方的嘴裡說出乖孩子時,吐出的氣息似乎都變熱了,讓淮言無處可逃地在對方的指令下接受一切。
接下來的一切,都像一個五彩斑斕的夢。
靳澤的聲音就像是醇厚的大提琴,在他耳邊奏出美麗的樂章,讓他不斷浮沉的樂章。
他說,乖孩子是會被區區一顆糖果騙走的,所以要讓他嘗試過絢麗的滋味,才不會被壞人騙走。
靳澤用切身動作,帶給了他一場全新的,無與倫比的體驗。
他覺得自己在對方眼中,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塊可口的糕點,在接觸的第一瞬,他的身體就被奇異的感覺包圍,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大腦的熱度超出了承載範圍,讓他無法思考,只能用本能去感受對方口腔的溫度和動作。
人的舌苔是粗糙不平的,這是淮言第一次對這一點有了切身的體會。
最後一點理智尚在時,他慌亂地要將對方推開,靳澤卻只是喉結上下了幾下,很平靜地嚥了下去。
此時的淮言已經手腳發軟,心裡那種怪異的感覺甚至短暫地戰勝了羞恥。
哪怕是兄弟,真的……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淮言在幾個小時之前,還在對自己說一定要對靳澤保持完全的信任,但這件事情實在是超過了他的接受程度。
在他發出疑問之前,靳澤站起身來,伸手將他額角貼住的碎發撫開,「有了這次經驗,言言下回就不會被別人騙了對不對?你再緩緩,我去漱口……」
淮言臉紅之餘嘆了口氣,果然,靳澤只是因為怕別人稍稍使出一點詭計就把他騙走,本質上還是出於對他的弟弟般的關愛。
他看著對方的背影,很匆忙。
顯然靳澤其實也根本受不了跟男生這樣吧?但為了讓他保持警惕心,還是做了……
淮言的心裡升起一股暖流,剛剛感到的奇怪也再次一消而散。
第二天兩人睡了個整覺,尤其是淮言,在前一天實在是累了,鬧鐘被摁掉了還沒能醒過來。
靳澤做完了早飯,坐在床上看著青年的睡顏。
他昨天做出那件事情實在是太冒險,甚至差點就要讓對方有所察覺……
但他實在忍不住了。
無論是青年在聽說詹舒絨受傷,馬不停蹄趕去,還是下意識就蹲下來背對方……
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他感覺到淮言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正在被不斷分散,青年對他的偏愛,是不是也在被一點點分走呢?
他盡力在忍耐,但在無人窺見的陰暗角落裡,他已經嫉妒得快要發狂了。
因此他不得不從理智的籠子裡,稍稍放出一些些的欲/望,讓他不至於做出什麼更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昨天他沒能忍住對淮言說出的,那些壞人的招數,不過是他卑劣心思的冰山一角,這就足夠讓這隻小獸害怕到顫抖了。
令他慶幸的是,即便是害怕,對方竟然也沒想著逃走,乖得不像話地跟自己說知道了。
乖得讓他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