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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言言原來扔給這個人,就是想坐在靳總邊上啊」
「雙向奔赴,我磕到了!」
「滿足一笑,感覺言言現在有點開竅在身上啊」
「我感覺是剛剛的酒勁兒還沒過去哈哈哈」
天色也不早了,眾人又玩了幾輪,就各自回去了。
由於時間原因,結束直播後,靳澤和淮言也就沒再回心動小屋,也沒去酒店。
在阿媽熱情的招待下,和攝像師就在她們家裡住了下來。
不同於節目組準備的心動小屋,是大通鋪,阿媽家的蒙古包就明顯地極具生活氣息。
他們住的這間並不是他們剛剛在裡面換衣服的那間,而是另外一間比較小的。
洗澡的地方在外面,兩人沒有換洗的衣服關鍵是沒有睡衣,但還好兩人白天的衣服都還是乾乾淨淨的。
這裡的浴室不算是全露天,跟心動小屋那邊的差不多,關上隔間的門,甚至能低頭看見對方的腳。
淮言那雙筆直又白皙的小腿就趿著拖鞋,在他面前亂晃,小魚一樣,讓他快要忍不住去抓住對方。
靳澤眯著眼睛,看著對方毫無防備心地在他面前亂晃。
水珠順著那雙腿不斷往下,流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漂亮的水痕。
靳澤的呼吸驟然變粗,即使隱藏在水流聲之後,他也依舊壓抑著怕露出破綻來。
他現在甚至都能想像出青年的樣子來,一定和他之前做的那個夢一樣。
水流順著光滑潔白的脊背往下,順著他微微凹進去的腰線,流向青年挺翹的股峰,再接下去是大腿,然後小腿……
他覺得自己和那些臆/想青年的人沒什麼兩樣,甚至相比之下,他這種會隱藏自己心思的,才更加算得上禽獸吧?
不過他不在乎,他既然想做這件事情,那麼無論多久,無論別人會怎麼想他,他都會做到。
「哥哥,你知道剛剛在回答那個問題時,我想到了什麼嗎?」
青年的聲音透過水流傳過來,他知道對方說的,是甘剛剛那個女生問的,兩人第一次相見的事情。
「嗯,你說……」
青年受到了鼓舞,繼續道:「是在我初中,你總是在我家樓下遛狗的時候……」
按照淮言外婆的話來說,淮言的媽媽嫁給了他爸爸,實在算得上是家道中落了。
淮言外婆給淮言母親留下的,可謂是很大很大一筆財產,大到至少母子倆這輩子甚至下輩子都吃喝不愁。
因此搬去靳澤縮在的城市後,淮言母親乾脆在靳澤家不遠處買了套別墅。
高中的靳澤看上去比先前要陽光多了,起碼和淮言相處的這麼多年裡,不再死氣沉沉。
不過究竟是真的轉變,還是隻是更會偽裝,誰也說不準。
靳澤那時候將奶奶家的那條狗一起帶了回來,每天清晨的時候,靳澤總會在上學之前出來遛狗。
淮言當時才上初中,是正好睡的時候,但每天他都會比鬧鐘早起很久,就是為了等到靳澤遛狗遛到他家樓下時,可以跟人打個招呼。
彼時的靳澤是不愛穿他們高中的校服的,因為成績好家世好,倒也沒人敢說他。
每天清晨,在陽光灑滿大地之前,淮言就會早早地坐在自己房間的窗戶前,等待著那個穿著白襯衫的青年牽著狗,走到他家樓下。
然後,跟人說一句:「哥哥早上好!」
僅此而已。
靳澤對他的吸引,從年少的第一次見面開始,從像朋友像哥哥一樣的友情親情開始。
感情日積月累,根系不斷向下紮根。
他現在回想起來,或許第一次不同往常的心動,就從這一次次的等待和回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