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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言吞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恢復正常溫度的臉又燙了起來。
直到靳澤似笑非笑地鉗住他的視線,他才趕緊慌忙地低下頭去。
「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小笨蛋欲蓋彌彰地喊了一句,而後將被子蒙到了頭上當縮頭烏龜。
他閉上了眼睛,躲在漆黑一片的被子裡,試圖躲過去。
然而被子突然被掀開,靳澤半跪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水珠自髮絲滴落,不偏不倚地落在他鼻尖的那顆小痣上。
淮言被靳澤的視線牢牢鎖住,但鼻尖的水珠又實在太癢,讓他忍不住皺了一下鼻子。
看著蒙著被子,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小兔子一樣的青年,靳澤笑容更深。
「言言,說謊的孩子,是會受到懲罰的。」
作者有話說:
靳澤:我只是想把小兔子綁起來懲罰一下,這就是彎的
第16章
你老婆跑咯
「沒,沒有說謊!」喝了酒,淮言話也多了起來,鼓囊著嘴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
靳澤看著他有些渙散的眼神,知道他是酒勁兒上頭了,挑了挑眉沒說話,拉開被子躺了進去。
淮言大概真的已經醉得差不多了,哼哼唧唧地說他好熱,非要說自己像個火爐一樣。
靳澤沒辦法,只能將被子再次掀開。
清醒的淮言總是害羞,總是不知道堅持著什麼,與他似乎總有一段距離。
此時的淮言喝醉了,小臉紅撲撲的,倒是縮在他懷裡乖巧得不像話。
靳澤的手收緊了些,摟著人發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看來以後,可以在家裡多放一些酒……
第二天,酒醒了的淮言紅著臉從靳澤的懷裡爬了起來,坐在床邊看著地上的被子嘆氣。
他還記得自己昨晚鬧著不想蓋被子,因此靳澤真的就將被子扔到了地上。
他轉頭看了一眼睡在邊上的靳澤,對方的睡相很好,即便是睡著了也不會像他一樣滿床亂跑。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換的睡衣,大概是趁他睡著的時候。
此時領口的扣子因為淮言晚上睡覺不安分蹭開了,露出精緻的鎖骨來。
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具令人遐想的身體,從各個方面……
淮言捂住自己的臉轉過頭去,不斷安慰自己,自己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特別他昨天還幫人搓了背,夢到對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深呼吸了幾口,沒錯沒錯,這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已!
「什麼很正常?」
背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將淮言嚇了一跳,剛想轉身就被人從背後環住。
清早起來,靳澤的聲音還帶著很濃的鼻音,低啞的氣泡音讓淮言被靠著的半邊肩膀都麻了。
「言言,什麼很正常,嗯?」
淮言一驚,立馬意識到他剛剛又一次把自己的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他趕緊搖了搖手,又意識到對方坐在自己身後,根本看不到他的動作,趕緊說:「沒,沒什麼,就是一個夢而已。」
靳澤哦了一聲,語氣裡卻都是懷疑。
他看著青年臉頰上微微鼓起的軟肉,出神地望著上面短短的小絨毛:「言言不願意跟哥哥說,那哥哥猜猜……」
淮言覺得自己在等待一場無聲的審判,但他不敢轉過頭去面對靳澤,也害怕對方真的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一個多麼荒唐的夢。
一想到那個夢……他的臉更燙了。
愣神之間,耳垂被人從身後捏住,靳澤手上戴著薄薄的繭子,用了些力度細細捻著淮言白裡透紅的耳垂,朝著他耳朵邊上吹了口氣。
「言言耳朵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