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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王三郎和李月拌嘴的當兒,林北朝著宋敏的方向疑惑地望了一眼,再次轉頭後又向著四周環視了一圈,沒有發現那暗中的修士,卻是迎上了一雙與自己一樣帶著疑惑地李石雲。
李石雲揚了揚眉,向著林北請教道:“林公子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上一秒還低頭謙虛認錯的王三郎,一聽到這李石雲的話,就迫不及待地質疑著李石雲,道:“就他?還少俠?李石雲你腦子是被……。”
李月不客氣地就是轉身一腳,踢在了王三郎地小腿上,絲毫不在乎王三郎那痛苦表情,說道:“被什麼被?你閉嘴。”
林北與李石雲對此自然默契地視若無睹,看著李石雲的眼睛,林北多少顯得很是猶豫。
“你儘管說,錯了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李石雲一語就道破了林北的心思,他自然也不好藏著掖著,直接說道:“李少俠,還是剛才我所說的,這傀儡秘術,一般都是母體死了,子體與母體才會得救,但是如今卻好像根本不是那回事。”
李石雲不知道這個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他知曉這回事是什麼事。
自己那一匕首根本沒有刺得進去,當時彷彿在自己的匕首和宋敏的軀體之間存在著一層看不見的保護罩,阻擋了自己用力向下的勢頭。
既然自己的那一刺根本沒有入體,那這活蹦亂跳的王三郎又是怎麼回事,這就是那究竟是怎麼回事的那回事。
王三郎這一次也算是聽明白了過來,趕緊出聲說了一句:“暗算我的是一個老道士。”
這句話似有迴音響了起來:“暗算我的是一個老道士。”
仔細一看,原來是李月的異口同聲,王三郎臉上的笑容又泛起了一朵菊花。
林北喃喃自語:“老道士,對,對,難怪那布條我總覺得似曾相識,原來是道服。”
李石雲如今自然也明瞭,只是瞧見這外邦人也知道這道服,不覺得有些奇怪,開口問道:“林兄怎麼知道這‘道服’,難不成北莽也有道觀?”
透過李石雲的疑問,林北也很是清楚這樣的疑問是如何誕生的。
道教發源於南朝,作為南朝的死敵的北莽怎麼會有南朝之觀呢?既然沒有,那作為北莽人的自己,又是從何處知曉了這‘道服’一物。
換作其他的北莽人,說不定就會心生惶恐,害怕被這幾個南朝人當做北莽來的密探,但是林北卻絲毫不怕,不是因為他如今已經變得不珍惜自己的小命,而是因為他有充足的事實根據來證明自己認識這道服也就合情合理。
林北的人影在月色的照耀下,由原本靜悄悄地躲在他那瘦高德人身之後,移動到了人前,四下有寒風冬雪,卻被他自己那發聲之時的氣息給弄了一個破碎。
“我曾經在北莽有幸遇到了一個南朝道士,所以知曉這道袍的樣子。”林北想是知道這句話根本不足以讓人信服,繼續解釋道:“這道士並非凡人而是一個修士,為了修行所以萬里迢迢地從南朝來到了北莽,由於當時他給北莽的一個王爺的老父親,也就是老王爺的喪葬作了法事,所以北莽朝廷裡的人,北莽朝廷外的修士,也就沒有去找他的事,至於為何我認識這樣的人,是因為當時我背靠的家族還沒有衰落至此,與那王爺家多少有些交集,一次去,就看到了一眼那道人的模樣,不過並未有機會與之交談,所以剛開始看見那布條的時候,我只覺得熟悉,卻是沒有認出來那東西原來是道袍上的東西。”
李石雲默默地望著眼前滔滔不絕的林北,聽完他所說的話,也不再懷疑林北諜探身份的真假。
王三郎又張大了嘴巴,說道:“你這麼說,說明你這個傢伙的家境還是不錯嘛,看來我們要把你當成祖宗一樣供著了。”
這話,在一個異族聽來還是覺得很慎人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