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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王三郎抬起了頭,一張輪廓分明卻並似林北那般秀氣的臉,嘴唇微微一張。
李月愣住了,柳葉眉微曲,催問道:“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他究竟是長什麼樣啊!”
“我我不知道。”王三郎隨之而來的話讓李月愣住了,但是很快就眼神清明,說道:“那牛鼻子道士,打了你你卻沒有看清!”
對於這王三郎的回答,李月心裡直覺得王三郎是不是被打傻了腦袋,掏出一塊談不上精緻的布帕,擦了擦王三郎額頭細膩的汗液,安慰著說道:“你也別急,你慢慢說,你不是講那是一位牛鼻子老道士嗎?”
“既然你都沒看清那人究竟長什麼樣,那為何知道打你的人是一個老道士呢!”
這句話刺醒了王三郎剛醒時混亂的思維,他緊了緊手掌,卻什麼都沒有抓到。
眼神奇怪地望著李月問道:“我手裡應該是有一塊破布條?”
李月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啊,不過被李石雲剛才拿走了,兩人一起去了宋敏姐那邊。”
一聽到“宋敏”兩個字,王三郎的嘴又微微一張,臉上很是難受。
李月看出了王三郎的愧疚,再次用女子布帕,身體向前傾倒,擦了擦他額頭處的細汗,講道:“宋敏姐,如今還有氣息,還在活著,你別太責怪自己了,都怪那宋缺陰險,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對一個凡人女子出手。”
王三郎擰在一起的眉毛,也舒展了幾分,細想剛才李月的話語,察覺到了一處不同尋常的地方,出聲就向望著自己的李月提了出來:“兩個人?除了李石雲,還有誰?”
李月輕笑道:“當然是那北莽人林北,林北你還記得吧,就是你親手俘虜來的那個傢伙。”
王三郎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他。”語鋒一轉,他又嘲笑般說道:“那傢伙有什麼用,想當初,哪裡是我抓了他,明明就是他貪生怕死,就投降於我,顧命的小人罷了。”
李月一聽,訝然了,說道:“原來那傢伙是這樣成了我們的俘虜,可真沒有骨氣,看來真是一個連生火都不會的富家公子,也只有那樣的人家,才會養出這樣的人。”
她的話鋒也隨之而轉,衝著王三郎道:“但是你可別小看那傢伙,就是那傢伙發現了你掌中的白色布條的,然後還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東西,什麼傀儡術之類的話題。”
王三郎又問:“那他倆是找到了救治宋敏的辦法了?”
李月搖了搖頭。
王三郎朝著李月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嘆了一口氣道:“唉,都怪我。”
李月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呵斥道:“什麼都怪你,怪自己又有什麼用,你應該趕緊說一說你是怎麼知道打你的那個傢伙是一個老道士的!也許這對石雲哥有用呢。”
王三郎的眼睛一亮,衝著李月就解釋了他是如何知曉將自己一擊給弄暈的傢伙的。
“那傢伙出手的時候就是一個黑夜之中的陰影,根本看不清楚,不過我當時察覺到這個傢伙開者不善,就全力出手,從那人的身上扯下了一塊布條,隨機翻身後轉,在這個過程中我就看了一眼那布條,上面的鼎爐圖案以及那料子,都說明了出手的傢伙是一個道士,最後我才被一拳給打暈了過去,至於為什麼說是老道士,能一擊將我打暈的人,要麼是一個內體五境的武者高手,要麼就是一個修士,無論是哪種,肯定都是一個年紀都能活到狗身上的老傢伙了。”
李月沉默地聽完了王三郎的整句話,雖然王三郎所說的後半段很是搞笑,但她沒有半點笑意,而是皺著眉頭問:“那我呢?當時我記得我倆不是在一塊的嗎?”
王三郎一聽這話,沉默了,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繼續說道:“的確,當時我倆是在一塊的,但是我在與那老道士搏鬥的過程中,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