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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屏住呼吸,將鐮刀橫在身前,身體微微弓起,做出了防禦的姿態。 他眯起眼睛,試圖透過搖曳的火光看清黑暗中隱藏的東西。 山洞深處一片漆黑,彷彿巨獸的深淵巨口,寂靜得令人心悸。只有火把燃燒的“噼啪”聲和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在洞穴中迴盪。 洞壁上的水珠滴落,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在寂靜的環境中格外清晰,更增添了緊張的氣氛。
石磊則將火把向前探了探,試圖看清黑暗中隱藏的東西。 火光照亮了前方一小片區域,地面上散落著一些碎石和枯骨,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陰森。 他微微弓著身子,目光如炬,仔細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不敢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簌簌”聲再次響起,這一次更加清晰,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朝著他們靠近。 石磊感覺後背一陣發涼,手心也不自覺地滲出了汗珠。
石磊握緊火把的手緊了緊,手心滲出了汗珠,但他依舊保持著冷靜,目光緊緊盯著前方。 他屏住呼吸,側耳傾聽,努力分辨著“簌簌”聲的來源和性質。 這聲音聽起來不像大型野獸的腳步聲,反而更像是某種小型生物爬行的聲音,這讓他更加警惕,因為小型生物往往更加難以預料,也更加難以防範。 火光閃爍,將周圍的石壁映照得忽明忽暗,如同鬼魅一般,讓人心生不安。
突然,一隻灰色的老鼠從黑暗中竄出,飛快地穿過兩人的視野,消失在另一側的黑暗中。 老鼠體型肥碩,毛色灰暗,一雙小眼睛在火光下閃著狡黠的光芒。 它速度極快,一眨眼就消失在了黑暗中,只留下一個模糊的影子。 地面上的碎石因為老鼠的經過而發出輕微的滾動聲,在寂靜的洞穴中顯得格外突兀。
老鼠的出現讓兩人緊繃的神經略微放鬆,阿木緩緩直起身子,但手中的鐮刀依舊沒有放下。 他長舒一口氣,感覺心跳逐漸恢復了正常。 “虛驚一場,”他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慶幸。 雖然只是虛驚一場,但這隻老鼠的出現也提醒了他們,洞穴深處並非完全安全,他們需要更加小心謹慎。
石磊則再次拿出小本子,在上面簡單地畫了一隻老鼠,並在旁邊標註了出現的時間和地點。 他用炭筆在泛黃的羊皮紙上勾勒出老鼠的輪廓,動作嫻熟而流暢。 他寫字的姿勢很特別,左手託著本子,右手握著炭筆,寫字的時候身體微微前傾,神情專注,彷彿在完成一件神聖的儀式。 接著,他將火把稍微抬高一些,示意阿木繼續前進。 火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照亮了石磊堅毅的臉龐。 “走吧,”他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阿木點點頭,將鐮刀換到左手,右手從腰間解下水壺,仰頭喝了一口水。“這洞裡比我想象的要乾燥,”他說道,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殘留的水漬。“希望我們能儘快找到出口。”
石磊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目光依舊注視著前方。他將火把略微傾斜,讓火光儘可能地照亮更遠的地方。洞穴的牆壁凹凸不平,上面佈滿了奇形怪狀的岩石,在火光的映照下,如同鬼影幢幢,顯得格外陰森。
兩人繼續沿著蜿蜒的洞穴前進,腳步聲在寂靜的洞穴中迴盪。走了大約一刻鐘,前方出現了一個岔路口。兩條通道都通向未知的黑暗,讓人難以抉擇。
石磊停下了腳步,將火把靠近左側的通道,仔細觀察著裡面的情況。通道狹窄,僅容一人透過,牆壁上長滿了綠色的苔蘚,散發出一股潮溼的氣味。
“左邊這條路看起來不太好走,”阿木說道,目光轉向右側的通道,“右邊這條路好像寬敞一些。”右側的通道確實比左側的通道寬敞不少,而且地面也相對平坦,看起來更容易通行。
石磊收回目光,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銅錢,放在掌心,輕輕地拋向空中。銅錢在空中翻轉了幾圈,然後落在地上,正面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