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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周寄安抻了抻臉:“我覺得有一種奇怪的味道,跟吃粉筆一樣。”
路稚寧道:“沒想到你還吃過粉筆。”
“感覺,感覺而已,誰沒事吃粉筆啊。”
路稚寧:有事也不能啊!
她把瓶子塞到路稚寧手裡,“那你吃吧,順便還能補補鈣,反正我不愛吃,作為交易,把你的襪子給我吧。”
路稚寧看著她沒說話。
周寄安演上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限你在中午的時候把你的襪子交出來,不然我就要打劫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因為這雙襪子,才不腳臭的!”
“看在朋友的份上,不會讓你光著腳穿鞋。”她把一個袋子塞到路稚寧懷裡,“記得中午啊!不然把腳臭傳染給你。”
說完就一溜煙兒地跑了,生怕路稚寧回絕似的。
路稚寧看著袋子裡的新襪子,嘴角一扯,笑容露出來了半個又活生生被自己給憋回去了,嘴巴唸叨了句笨蛋,自己給自己造謠腳臭的笨蛋。
路稚寧的意識逐漸從這段回憶抽離。
“姐姐爆出醜聞那個時候,她已經懷孕五個月了,路問渠是同年的6月8號出生的。”
“那不是高考的時候嗎?”
“是啊,瞞著我從7號到8號,我考完了都沒生出來。”路稚寧神情麻木,“後面好不容易生出來了,她自己又快不行了,病危通知書下了幾次,我都不知道一個人可以流那麼多血出來,更何況她還那麼瘦…那麼小…”
“後來是許早柯找的醫生救了她,因為生產的時候遭了罪,所以後面身體一直不怎麼好,做飯也是那個時候學的,想給她補一下。”
“那稚予姐現在還好嗎?”她緊緊握住路稚寧的手,從那次負面新聞之後就沒再聽過路稚予的訊息了,這麼多年狗仔也沒有探出來。
“在療養院。”路稚寧閉上眼,“因為摔下樓……成植物人了。”
周寄安眼睛猝然睜大:“怎麼會這樣?”
路稚寧喉嚨澀得發痛,眼睛空洞無神,向周寄安講述起了那段不為她所知道的時光。
從他的口中,周寄安得知路稚寧那個時候因為種種原因不願意住進路稚予買的房子,所以自己在外面租了一個,做了飯就悄悄讓保姆給她的,這樣的生活持續了近三個月,然後路稚寧就去上大學了,路稚予不放心他,帶著孩子一起去了,路稚寧住校也不常去她那邊,即使去了也不會過夜。
事情是發生在大一上學期快結束的時候,他半夜接到保姆電話,說路稚予下樓喝水,從樓上摔下來,等保姆發現送到醫院就已經遲了。
他低下頭,看不清他的神情:“如果我當時沒有犯倔,而是和她住在一起,她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周寄安蹙著眉頭,一手放在他的下巴下,把他的腦袋托起來:“你聽好,這是個大家都不想的意外,你不要把什麼都攬在自己身上好嗎?這並不怪你,聽懂了嗎?”
見路稚寧不吭聲,兩隻手都捧上了他的臉:“回答我。”
路稚寧看著她擔憂的樣子,略微一點頭,言語之間似乎振作了一些:“她讓我不用在意那些新聞,但面對我的問題又從來都是避而不談,我一開始完全不信那些事,但是後面她的態度讓我都不確定了。”
“那個時候我很不明白為什麼她就不能依靠我一點呢?為什麼什麼事都要瞞著我呢?後來我明白了,那個時候的我太弱了,還是太弱了……根本沒有能力保護她。”
所以只能被護在她的背後……一如既往地護在背後。
周寄安以為他說的是網路暴力的問題,但她還是覺得哪裡有點怪怪的:“稚爾姐從來沒有和你解釋過一丁點負面新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