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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的確有了一個謀殺動機。”
“假設老白知道這三萬多錢的事。但他怎麼會知道呢?”
“這樣,”局長說,“假設林克打算離開這裡。”
“我就是這麼說的。”顧鵬飛警長插嘴說。
“還假設他僱了老白,和他約定在海邊見面,讓他用船把自己載到遊艇停靠或者類似的地方。還假設,支付老白佣金的時候,林克不小心讓他看見了剩下的錢。然後,有沒有可能老白把他帶回岸邊,割了他的喉嚨,然後帶著黃金跑了?”
“但為什麼呢?”顧鵬飛反對說,“為什麼要把他帶回岸邊?在船上把他的喉嚨割了,然後把屍體扔到大海里去,不是更容易嗎?”
“不會的,”夏想很急迫地說,“警長,你看過別人宰豬嗎?你算過沒有,這麼幹會流多少血出來?如果老白在船上把林克的喉嚨割了,那他就得費大力氣擦洗才能把他的船弄乾淨。”
“說得很對,”局長說,“但不管怎樣,老白的衣服呢?我怕我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來下達搜查令,去他家搜查血跡。”
“防水布上的血跡也很容易洗乾淨,”夏想說。
兩位警察無奈地表示同意。
“而且如果你站在受害人後面割喉嚨的話,很有可能不會沾到太多血跡。我相信這個人就是在發現屍體的地點死掉的,不管是謀殺還是自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局長,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這個建議可能會有用,可以明確地告訴我們這是自殺還是謀殺。”
他再一次說出了他的計劃,局長點了頭。
“我找不出任何反對它的理由,夏想。可能真會得到點不錯的線索。其實,”局長說,“我自己曾想過類似的辦法。但你先說出來,我完全不介意。一點兒也不。”
夏想咧嘴笑了,去找記者,那個《xx報》的記者。就像他預料的那樣,夏想在賓館咖啡廳找到了他,他正在吃點心呢。這個時候大部分的記者都已經撤退了。
“儘管你對我不冷不熱的,夏想,”他抬起自己發愁的眼睛,盯著夏想的眼睛,“我知道你一定發現了什麼秘密,不然你不會一直逗留在犯罪現場。看在老天的分上,夏想,你不會這麼戲弄一個可憐又勤奮的記者吧。或者,等一等!如果沒有別的進展,那跟我說說你們那個社長吧!說任何東西都可以,只要是個能登報的故事。”
“打起精神來,記者,”夏想說,“把你的墨水爪子從我們社長身上拿開。別這樣鬼鬼祟祟的,到大廳一角的座椅上安靜地坐一會兒,我要跟你說一個很好聽很有趣的故事。”
“太好了,”記者激動地說,“這才是我期待的新朋友,從來不會為難人,即使我只是個可憐討厭的記者。”
“多好的記者!”夏想說,“你現在還算清醒吧?“
“清醒?”這位記者激動地叫著,“你見過任何一個新聞業者會在有人要對他說新聞的時候不清醒嗎?我不是什麼該死的酒鬼,但我的腿一直都很聽話,聽完故事以後一定還可以走,這足夠了嗎?”
在大廳裡,夏想輕輕地把他的新朋友推到桌前的位置上。
“你看,”他說,“你把這些東西拿去,看看能搞出什麼名堂來。你可以按自己的意願修改修改。”
記者直愣愣地盯著它看。
“哦!”他說,“潛在的動機,對不對?不是純正的友誼,光愛國是不夠的。哦,好啦!只要這是獨家新聞就行,動機是非——非——什麼詞來著——非物質因素。”
“可以這麼說,”夏想說,“現在,記下這個。‘圍繞在平鐵悲劇四周的迷,在試圖解開的過程中卻逐漸變得更加複雜了。這遠不是一宗簡單的自殺案,儘管一眼看上去很像自殺,這可怕的死亡——’”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