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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重新處理傷處,才開始彈奏。
悠揚的旋律很快就充斥著整個房間,初時仿若見那高山之巔,雨霧繚繞,而後,卻聞那淙淙錚錚、清清冷冷的潺溪之聲,愉悅之情陡然而生,忽而,悠揚的行雲流水,變成沸騰、澎湃、目眩神移的驚心動魄。
眾人彷彿置身高山流水之間,洗滌了一遍心靈,終歸於清心凝神的舒暢,直到景安收了手,也一時無法回神。
“小公子心境疏闊,桉桉不如。”女琴師幽幽一嘆,將眾人的心神拉回。
“高山流水覓知音,彩雲追月得知己。”景安眸色微嘲,語帶笑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明白知己的意義的。”
“那小公子尋到了麼?”肖桉桉回問,像是不在意他的嘲諷一般。
“你說呢?”景安唇邊冷笑更甚,而後,抬起雙手,十指指腹上的血跡陡的讓季蕭等人變了臉色,景安看向林大夫,“林叔,有勞您為我包紮一下了。”
“小公子願為之生為之死,可他終究是不知呢!”女琴師笑嘆一聲,轉身往樓上而去。
“慢!”樓梯口的古南伸手將其攔住,“景安已經彈奏了一曲,難道,姑娘要食言不成?”
手都要廢了,這人竟然轉身就走,真是不要臉至極!
“小公子說他不想知道。”肖桉桉面對古南是一臉的淡漠。
“我確實不想知道。”景安開口,示意古南放她上樓。
古南忿忿的讓了路,然後,看了看一旁的林川,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一臉冷峻的自家頭兒。
林大夫沉默的為他處理了手指,然後,暗中瞪了他一眼,才跟著一個捕快走了,林川很有眼力的招呼著大家散去,該幹嘛幹嘛,很快,人就走光了。
“景安,我是不是能自負的認為,肖桉桉說的他就是我?”季蕭這才走到景安身邊,蹲下身,看著他倔強的臉龐,嘆息著說道。
“若是我,我不需要你這樣自傷。”說著,視線落在他全都纏了繃帶的手指。
“季蕭,我其實不想成為你的知己。”景安緩緩抬頭對上他的深邃的眼,說完,便扶著琴桌站起身,徑直出了琴行。
季蕭眸色暗沉的看著他背影,握著佩劍的手慢慢收緊,直到痛感傳來,才陡的回神,起身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