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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帶都已滲出血水。
“月華,你真的相信我沒有派人去殺孫朝良和他的妻子?”日旭趴在床上,語氣平靜地問道。
我一邊鬆開繃帶,一邊答道:“如果我不相信你,也不會擋在你的身前。你的為人,我是瞭解的,你不要在此刻才告訴我,我又是識人不清,有眼無珠。”日旭沒有理由去殺人。
日旭輕聲笑了笑,忽然輕哼了一聲:“好疼,你謀害親夫。”轉而又是努了努嘴。
我臉上一紅,湊過去輕點一下,卻不料被日旭拉著不放,輕咬著我。
“月華,還是一樣的甜。”日旭喘著氣,輕輕拂過我的臉頰,“我想了還久了。不是傷重時的度氣,也不是戰場上的安慰,只是我們的情不自禁。”手指滑過我溼潤的雙唇。
我的臉上更是火燒,連忙推開日旭的手,挽了一塊白玉膏塗在日旭的傷口上,只聽見日旭一聲低吼,伸手挽住我的腰,“很疼嗎?瞧你以後還逞強。”語調卻是心疼得緊。
“我們過幾天就會都城。”日旭企圖說一些話分散注意力,“去向皇上解釋所有的一切,如果這次可以救國於危難,我們就退出權力的漩渦。”
“夫君已經有破流星的方法了?”我頗為意外地問道,“月華愚鈍,想來想去,總在想,如果用流星對流星,是怎麼樣的一副境況。”時間緊迫,我對流星也沒有仔細研究,最直觀的方法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想到這裡不覺得好笑,我空有一身的知識,卻卻無任何的辦法可以幫到日旭。一定還有法子。
“你不愚鈍,想的與我一樣。”日旭託著我的下顎,神色卻緊繃地說道:“我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用流星攻流星,這次回都城,也是為了看看流星的製造狀況。上次自羌族而歸,我便已經讓工部趕工製作流星了。”
“不過十天的工夫,來得及嗎?”我擔憂地問道,“製作如此重要的武器,人力財力缺一不可。夫君沒有和皇上商量過嗎?”對於那個至今還不清楚底線的皇上,我一直無法相信。
日旭慢慢坐起身子,披上衣衫,把手臂送到我的面前,“我有見過皇上,也向皇上分析瞭如今的局勢。原本,我也擔心流星的趕製,但是,既然上次苻清流來信說明願意一力承擔後方補給,我倒是心安了。”苻清流,的確是我們現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了。
“夫君,早些休息。”我收拾著一旁帶血的繃帶,卻被日旭攬到床上,責怪地說道:“身上的傷不能用力,夫君乖乖休息。”對著日旭帶笑得眼睛,臉上微微發燙。
“知道了。”日旭鬆開手,轉過身子與我鬧著彆扭,時不時還發出哼哼聲。
我收拾妥當,挑暗了蠟燭,鑽入被窩,把冰冷的雙腳往日旭的腳上靠去,凍得他一哆嗦,暗笑之下又把冰冷的手穿過日旭的手臂捂在他暖暖的胸口,大嘆一聲:“好舒服。”
“白月華,你欺負病人。”日旭轉過身子伸手在我的腰上撓著,“瞧我饒不饒你。”
我忍不住笑聲連連,卻礙於日旭身上有傷,不敢與他打鬧,口中不停求饒:“夫君,繞過月華。我這就另拿被子,不冰你了。”日旭聽聞,一把攬我入懷,下顎在我頭上不停磨蹭。
“不許。”日旭低聲在我耳邊說道,“去年冬天還不是一個勁地往我身上賴著取暖?什麼時候我趕過你了?我心裡還歡喜得緊,希望你一輩子,每年的冬天都往我身上賴。”
心口暖暖的,“嗯”了一聲閉上眼睛,漸漸聞覺日旭舒緩的呼吸,睜開眼睛瞧著面前這個我的男人。燭光忽閃忽閃,遠遠瞧去,又是一隻冬日難見的飛蛾,振翅撲火。戰場上的營帳,我早已經習慣,曾經還與苻清流僅一屏之隔地共睡在一頂帳中,也許那個時候,苻清流已經隱隱覺察到我的選擇,所以拼勁全力想留住我。如果,我可以早些出現在這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