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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門口,兩側站滿了一排漂亮的女孩。她們都是表演舞臺上的主角,那裡面大多數的身份都是人妖,只有少數女孩不是。我只是想進去看看,作為來緬甸打洛的遊客來說,不看一場這類表演,就不算是盡興了。我買好票,表演的時間在4點半鐘。因為時間還長,我就坐在劇院大門對面的一個露天棚下喝飲料。我眼睛注視著門口站著的那些女孩兒,在心裡無聊地猜測著哪個是人妖,哪個不是。其實,從外表上誰也沒把握能分辨出來。看著看著,心裡也不免有些悲哀。為人妖這樣的身份。必竟,在我們這些遊客的眼裡,人妖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人。他們只是作為一種商品,用他們的肉體作為商品,他們的一生沒有別的意義,就是為了賺取金錢。這是他們這種身份的人的悲哀。也是非常的無奈。他們沒有權利選擇他們的人生。而且,是以青春作為代價的基礎之上。要知道,他們中大多數人一過二十五歲,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伍說,我再次將眼睛移到劇院門口的那排女孩中時,我突然一陣心跳。
你看到迎風了?我插了一句。
伍點點頭,我看到的只是一段背影。一個穿著粉紅色旗袍的女孩兒的背影。但我能夠準確地認出她就是迎風。她在一個女孩的旁邊站立了一會兒,也許是說著什麼,我聽不見。然後,她便匆匆忙忙鑽進劇院。我看到那段背影,幾乎不可懷疑地相信那是迎風。是的,她的確就是迎風。大約五分鐘以後,她又匆忙出來,身上已經是另一件半透明的粉紅色紗裙子。我這才知道,她是這劇院裡的一個表演演員。我也在舞臺上看到她的表演。燈光下的迎風,身著半透明的紗裙,她的高挺豐滿的Ru房幾乎一覽無餘地公佈於臺下的觀眾眼裡了。我看到一半,便起身出去了。在劇院外逗留了一會兒後,回到我在緬景飯店的客房裡。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你已經知道迎風的真實身份了麼?我問。
是的。我幾乎能夠確認她就是那樣的一種人。這使我的心受到了一定的震盪。但是,我安慰自已,我只是一個遊客,反正我在打洛也只剩下兩天不到的時間了,我只是一個遊客。我就是這麼想的。但心裡總是沒法徹底地扔掉她。她的美已經刻進我的腦子裡了。我不知道,我已經愛上她了。是的,我愛上她了。但我不肯承認。反正我就要離開打洛回國了。因為早前講妥的,說好在僱用她作模特兒期間,一天二百塊,她的工錢我還沒有付給她。也就是說,我必須還要和她見面。這是我所希望的。我想,也許這是我和她的最後一次見面。我打電話約她出來,地點就在我住的緬景飯店二樓的一個包房內。我想以請她吃飯作為答謝,並把這三天來她為我做模特兒的酬勞給她。三天共計600塊,我在信封內多放了400元,也就是一千塊。
她拒絕接受你給她的酬金吧?我猜想。
沒有。她接受了。這是她的職業。伍沉吟片刻,我以為她接受了我酬金之後,會立刻離開。但是,她收好之後,將皮包放在沙發上,轉身將門反鎖。這一舉動,我能猜到要發生什麼事兒。我想,也許她是為了我多放進那信袋裡的400元錢吧!我曾去過泰國,我瞭解這種身份的人。她們雖然喜歡錢,但她們都非常講信用。你花錢,她們就儘量滿足你。我當初多給迎風400塊錢,並不是為了什麼。只是對她的守信、合作表示感謝。門被關上後,迎風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就那麼赤裸裸地站在我的面前。赤裸裸的她,是那樣的嫵媚動人,像一道白而貼烈的光,一點也看不出男人的特性來。她就那樣大膽地站在我的面前。我渾身覺得燥熱,身體某處像突然被點著了似地,但我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不停地抽菸。她走到我的面前,雙手捧著我的臉頰,眼裡流露出潮溼的目光。那是一種感情,流露出來的感情。她把我的手緩緩拿起來,我指間的香菸掉落到地上了。我的雙手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