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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路鳴失魂落魄的模樣,阿生心裡並未覺得有多舒坦。 他無法想象,若阮桉晉像今日對路鳴般與他劃清界限,他該是何模樣。 阮桉晉向來待人妥帖細緻,他好像是汩汩溫泉,煮著路鳴、葉卿、許福…或許,也有他… “他到底哪裡好?” 此話脫口而出,不等路鳴答覆,阿生便加快步伐,逃似的離開了。 他害怕從路鳴嘴裡聽到答案。 萬一阮桉晉待他與別人並無不同,那他到底算什麼? 他離開的速度太快,以至於他未曾聽到路鳴那飽含羨慕的低語。 “他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他能回去,我卻不能?” … * 趁著天色未暗,阿生去了鎮上的李記糕點鋪買了份桃花酥。 怕點心涼了壞了味道,他仔細將溫熱的點心揣在了懷裡。 山路崎嶇,他步履匆匆,雖急卻穩。 暗處,無數窺伺的視線掃過周身,若不是他腰上配著阮桉晉給的玉牌,怕也會如路鳴一般被拒之在外。 出去不過半日,他便有些想阮桉晉了。 不知他今日是否還將自己關在書房? 葉卿可有好好照顧他? 他現在在做什麼? 是在練字?品茶?賞花? 是否如從前的無數次般,正在等他回來… 桃花酥的香氣好似透過衣襟溢了出來,香味甜膩醉人。 一想到阮桉晉看到這桃花酥的驚喜模樣,阿生就忍不住的暗暗開心。 他一定會喜歡,一定! 他原本就很喜歡桃花啊… 等到後脊生出薄汗之時,阿生終於看到了迭水山莊的大門。 硃紅大門大敞著,像巨獸的血盆大口。 阮添財跟老管家一前一後的站在中間,後面是數十位配刀的黑甲護院。 他們整齊的站成兩排,冷硬的鋒銳之氣迎面而來。 用力呼吸的話,阿生都能聞到他們身上散發的血腥味。 黑甲護院絕對不止是護院。 只是阿生不明白他們為何要堵著自己的去路。 是他暗地裡的小動作被發現了? 還是說,阮桉晉已經忘記了他,阮添財趁機想將他從阮桉晉的記憶裡抹去? 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代表著阿生將無法留在迭水山莊。 說嚴重點,他今日會死在這兒! 若是他此刻轉頭,不顧一切的衝下山,那他可能還有機會。 可,阿生不想走。 這次他若走了,真的就再也回不來了! 他捨不得阮桉晉。 不管出自真心,還是利用。 就這樣,他走到了阮添財的面前站定,還未開口,黑甲護院一擁而上,將他綁縛了起來。 那被捂了一路的桃花酥就這麼被搜了出來。 它被無情的丟在地上,廉價的讓人生不出踐踏的心思。 阿生替阮桉晉覺得可惜。 如此小心了一路,卻連桃花酥的香氣都沒聞到。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過專注,阮添財注意到了。 他隨意用腳踢了踢糕點外的油紙,一枚粉嘟嘟的桃花酥滾了出來。 阮添財訝異的挑了挑眉,隨即唇角一扯,戲謔的嘲弄。 “真是讓椋笙公子費心了,可惜,我們阮家的少爺自小養的精貴,這些亂七八糟的粗鄙之物向來不屑品嚐,公子還是莫要做這等多餘之事…” 阮家的少爺要什麼沒有,豈會稀罕這幾枚粗陋的點心? 阿生覺得阮添財說的很對,所以乖乖的,不吵不鬧,只平靜問了句: “不知老爺為何抓我?” 阮添財冷冷一笑,從懷裡摸出塊黑色魚紋玉環。 “呵!還想裝?你倒是跟我解釋解釋,為什麼許福的令牌會在你的身上?” “你該不會想告訴我,這是許福給你的吧?” 玉環拿出來時,阿生大約猜到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阮家果然不信他,所以趁他下山與黎枝見面時搜了他的住處,只是他沒想到,這玉環竟然是許福的。 當初收起來只以為這是阮桉晉新得的物件,後來忙著忙著便忘了,不想如今卻留成了禍端。 他不清楚阮添財是不是拿玉環試探他,只能選擇如實回答。 “這是我在房裡撿的,我以為是少爺的,所以收了起來。” 聞言,阮添財又問。 “你可知這玉環對阮家來說意味著什麼?” 阿生搖頭,他真的不知道,可看阮添財這大張旗鼓的樣子,應該是個重要信物。 “不管它意味著什麼,只要我想要,大可以直接開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