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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崎桑醒了呀,我正要叫你一起下樓吃早飯呢。”
幸村精市放下要敲門的手,低頭看著她。
零崎一仰頭望向他,表情十分複雜,她張了張嘴,想問點什麼,最終只是笑了一下,
“謝謝你,幸村。”
下樓吃早餐時,幸村奶奶跟幸村爸爸還有幸村千惠子已經吃完在庭院裡曬太陽順便擺弄花草。
餐桌上只剩下幸村媽媽陪著幸村精市跟零崎一一起用早飯,幸村媽媽又是關心零崎一的身體狀況,又是詢問她跟幸村精市的行程。
零崎一內心覺得怪怪的,一邊禮貌應付,一邊時不時看向幸村精市。
她猜測幸村精市應該是跟家裡人說了什麼,幸村媽媽才會這樣。
幸村媽媽見他們倆眉來眼去的,笑意忍不住加深。
在他們出發去賽場前,還塞了止痛藥給幸村精市,讓他多上心零崎一的狀況。
幸村精市有點疑惑,但幸村媽媽解釋後,他沒有猶豫,將止痛藥接過來收著。
兩人經過一個街口,轉彎來到馬路,就看到真田弦一郎站在路邊牆下。
真田弦一郎剛想打招呼,就看到幸村精市旁邊的零崎一,他瞳孔地震了一下,
“你們”
零崎一瞥了眼真田弦一郎,又看了看一旁的幸村精市,隨後垂下眼眸,沒有說話,越解釋越亂。
還不如讓他去猜。
幸村精市似乎也是這個想法,壓根就沒打算解釋什麼,只是嚮往常一樣朝真田弦一郎打招呼,
“早,真田。”
真田弦一郎看著零崎一身上乾淨的校服和手上的書包,眼神詢問著幸村精市。
但幸村精市只是看了零崎一一眼,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真田弦一郎也只好壓下心中疑惑,
“早,幸村零崎同學。”
零崎一笑著跟他打了招呼。
各懷心事的三人一起踏上了公交車,可能是週六清早原因,車內空蕩蕩的,人流很少。
由於身體不舒服,零崎一找了個前排的位置坐著,幸村精市跟真田弦一郎就跟兩個門神似得站在她一旁。
見她表情不太對,真田弦一郎想起昨天校醫的話,他掩著嘴假裝咳嗽一聲,
“零崎同學,要是身體不適,不用勉強去賽場的。”
雖然是吃了東西,但零崎一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她剛要說些什麼,幸村精市就從口袋裡掏出止痛藥遞到她面前,
“零崎桑要是不舒服,下車可以吃它。”
零崎一愣了一下,隨後接過藥片,她呆呆地看著手中的止痛藥,連謝謝都忘了說。
真田弦一郎瞬間覺得自己十分多餘,他恨不得趕緊下車,避免自己成為他們py的一環。
縣大賽在秋葉臺體育館,很快他們就到站了。
下車的時候,零崎一剛要去路邊的售賣機買水吃藥。
幸村精市拉住了她,他開啟自己的網球袋,從裡面拿出一個粉嫩小小的保溫杯遞給她,
“零崎桑還是喝熱水吧。”
零崎一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粉色保溫杯,她伸手接過,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他,
“這是你妹妹用的吧?”
幸村精市輕快地笑了一下,他點點頭,
“是她用的,但千惠子最近喜歡上粉藍色杯子,說是要當睡美人,這個就閒置了。”
零崎一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她就著杯裡的溫水,吞下了止痛藥,隨後蓋上保溫杯,想還給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沒有伸手,他彎著嘴角說道,
“先放你那裡吧,等比賽結束給我也不遲。”
真田弦一郎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