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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易玲瓏要求去的地方越來越越離譜,上午要去酒樓吃飯,下午要去茶館喝茶聽書,今天要去戲院聽戲,明天要去賭場豪賭,到了後天,居然說是要女扮男裝去勾欄院兒裡見識見識。然而不管她提出如何非分的要求,宇文軒都滿口答應,親自親隨,全力配合,順便還拉了宇文焉做冤大頭埋單結賬。
他的態度越是殷勤,就越是讓易玲瓏覺得可疑。態度太反常了,反而更容易讓人懷疑起他的動機:依照目前的狀況來判斷,宇文軒出現在辰江城裡,應該事先得到線報專程過來捉她的,不然怎麼會一連幾天對她柔聲細氣的,既不追究她私自出宮的行為,也不著急著催她快點回去,應該只是她不走運碰巧讓宇文軒給撞上罷了。其次,宇文軒應該也不是因為視察工作,體驗生活,深入群眾打成一片之類的公事而來的,不然怎麼會一個隨從也不帶,既沒有行政部門的陪同,也沒有宣傳部門的造勢,形單影隻地出現,連隨侍的小三子也沒有跟來。連這些天來的起居餐飲都是他自己親力親為,實在是太難得太可疑了。
根據以上的推斷,易玲瓏得出結論,宇文軒這廝,此番跑到辰江城裡來,怕是真如她一開始所料一樣,是來尋花問柳的!
孤身一人是為了行事方便,既不用受到下屬的阻撓,又不用擔心授人以柄;而隱姓埋名就更容易理解了,分明是因為行齷齪事時,實在不好意思讓人家知道自己是誰麼。
這個,殺千刀的妖孽!禍害完了景陽城,又把魔爪伸到了辰江城。可憐公孫玉瑾那朵嬌花,剛剛綻放就被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給冷落;可憐辰江城內的無數黃花,依據宇文軒這廝日漸增長的強大殺傷力,恐怕這次要色洗辰江城了。
妖孽!易玲瓏一邊想,一邊狠狠地剜了宇文軒一記眼刀:死妖孽,就算犧牲了我一人,也要拼死保住辰江城裡的無數待嫁閨中,對未來充滿了美好憧憬的黃花閨女們。有我看著你,拖著你在辰江城裡到處亂轉。讓你沒有時間踩點,沒有機會下手,看你還怎麼去踩花。哎喲,可憐我那能走路能蹦跳強有力的小腿呦,痠疼痠疼的。
正在一邊低頭品茶,一邊凝神聆聽先生說書的宇文軒被易玲瓏的眼刀剜地平白打了個激靈,忙放下茶杯,陪著笑臉將桌子上的桂花糕向易玲瓏的面前推了推:“瓏兒,聽說這裡的桂花糕不錯,你嚐嚐,你嚐嚐。”
(長安:話說,小軒軒,你那熙澤國就沒有別的什麼點心了麼?怎麼除了桂花糕還是桂花糕啊?)
(宇文軒:還不是孃親你見識短淺,想不出別的什麼了…_…!)
咦,這麼快已經打聽到辰江城的特產了?看來這廝犯案的實力不容小覷,還得看得更緊一點。易玲瓏一面想著,一面不動聲色地拈了塊桂花糕放進嘴裡:“嗯,果然不錯,甜而不膩,香糯綿軟,值得一嘗。這麼好吃的東西,可不能我一個人獨佔了。焉哥哥也嘗一塊吧。”
宇文軒正要去拿桂花糕的手僵了一僵,只好順勢將點心盤子往宇文焉的方向推了一推,佯笑著:“四弟也,吃一塊吧。”
“吃”字吐得重了些,驚得宇文焉拿著桂花糕的手一抖,已經拿到手的桂花糕又掉了下來。
“哎呦,這麼好吃的東西,怎麼就給掉了呢?”易玲瓏說著伸手。搭了點心盤子的另一邊,親自推到了宇文焉的面前,“焉哥哥也太不小心了。來,再吃一塊吧。”不得不說,當易玲瓏發起嗲來,可以讓茶館的小二掃上一天的雞皮疙瘩。
嗖——一記眼刀從宇文軒的方向射向了宇文焉:礙眼的還不快閃一邊去!
我我我~~~宇文焉戰戰兢兢地拈起桂花糕,苦巴巴地望向宇文軒:我不是,我不是故意要夾在你們中間的。是你女人逼我的~~~
宇文軒目光落到宇文焉手裡拿著的桂花糕,眼神犀利:桂花糕!我都吃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