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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須要和眼前這個男人拴在一起,可這個男人卻不務正業,風流成性,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身體緊密結合時撕裂般的疼痛,讓安卉心中最後一根弦崩斷,霎時間淚如雨下。
終於,賈赦注意到安卉的淚水,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硬生生的停下了所有動作,微微俯身,頗有些艱難的開口,“怎麼了?為什麼哭?”
一句話,如旱雷一般將安卉從“夢魘”中轟醒,喚回了一絲清明與理智,這不是她,怨天尤人是沒有半點用處的。
腦子急速旋轉,思考著要給出一個怎樣合理的解釋。
可是,大腦還不急篩選最適宜的答案,她的身體就先於理智做出了反應,“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吳儂軟語般的婉轉哀怨,安卉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說出來的,但是這偏偏就是,或許這就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反應吧!
“我對你不好嗎?”賈赦眉間的“川”字更深。
安卉抬眸,一瞬不瞬的看著賈赦的眼睛,“老爺對我自然是極好的,若非老爺心善,我此刻……早已與我那被休棄的大姐姐一般,走投無路之下,唯有三尺白綾,了此殘生了。”
目光撞到賈赦精壯的胸膛,不著寸縷的身體,安卉很詭異的沒有產生任何情緒波動。失去了唯一屬於自己的清白,安卉已然沒有任何可以失去的東西了,自然也就無所畏懼了。
賈赦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痛惜,隨後賣力的在安卉身上耕種著。
安卉也閉上了眼睛,努力放飛自己的思緒,只享受著身體上的歡愉。其他的,等過了這陣之後,再慢慢謀劃。人活著,總不至無路可走。
痛快淋漓的發洩之後,賈赦睡倒在安卉身邊,伸手將安卉緊緊的攬入懷中,“丫頭,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必定護你一世周全。”
安卉的心很平靜,不起一絲波瀾,不為賈赦的甜言蜜語所動,可是身體卻更近的貼近賈赦,“我知道,老爺惱了我。是我不小心,是我太任性了,才會失去我們的孩子。只可惜,今生今世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彌補這個過失了。”
賈赦的身體明顯僵硬了
一下,隨後沉聲道:“胡說!你聽哪個亂嚼舌根了?”
“老爺不必可憐我,這都是我自作自受,不須旁人說,我自己都知道的。”安卉抱緊了賈赦,滾熱的淚水落在賈赦的肌膚上,“老爺若能原諒我,我自是感恩戴德;老爺若是不能原諒我,我也不敢埋怨分毫,必定善待老爺的孩子,做個合格的賢妻良母。只求老爺不要這樣忽冷忽熱,想起時惱了,想不起又好了,我受不住這樣冰火兩重天的。”
那淚水火熱,竟讓賈赦覺得有幾分灼痛,翻身將安卉壓在身下,粗聲粗氣的斥道:“不許胡思亂想!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你的身體也沒有任何問題!記清楚了!”
說罷,傾身掠奪她的唇,狠狠的,好似在發洩什麼。
直吻得安卉頭昏腦脹,天昏地暗之後,賈赦才將細碎的吻沿著安卉修長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細膩的膜拜著她的身體,目光虔誠而溫柔。
終於,他的□再次狠狠的貫穿了她的柔弱。
這一次,賈赦似乎是不想再保留,又似乎是在發洩,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要了安卉。
在這樣的激烈運動下,安卉很快陷入了昏睡。
當安卉再次醒來時,只覺得陽光刺眼,渾身痠痛得厲害,四肢好似被車子碾過了似地,連動一下都難過得厲害。
“太太,你醒了?”秋葉笑著迎上來,極有眼色的將安卉扶了起來。
“現在……什麼……什麼時辰了?”
“已經巳時三刻了!”
腦子裡極快的換算出時間,只是,這得出的答案卻讓安卉瞪大了雙眼——快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