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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衫除了。」他說。
雒易絞起眉,望著沈遇竹鄭重其事的目光。半晌,一語不發地站起身來,褪盡衣袍,居高臨下地冷視著他。
沈遇竹紋絲不動,似笑非笑道:「真的——什麼都沒了?」
「……」雒易僵了僵,十分不情願地伸出手去,從披落的長髮拈出一件物事,隨手甩在了几案上。
那是一絲鬈曲黑髮,發端繫著一枚細如牛毫的銀針,針尖淬著碧色的光。
沈遇竹一望而知,站起身來:「你碰到它沒有?」
雒易冷道:「我又不蠢!」
沈遇竹笑道:「你不蠢,怎會去招惹秦洧?」
他走到雒易身前,仔仔細細地檢視著他的身體,乃至發梢、瞳孔、口唇、足趾,終於確認他身上委實沒有留下任何餘毒殘跡,這才舒了一口氣,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腰,把頭埋進了他頸間。
他忽然整個地伏在他懷內,雒易幾乎吃他不住,往後踉蹌一步,順勢坐在了榻上。沈遇竹得寸進尺,鼻尖在他頸上挨擦著,半是抱怨、半是戲謔道:「又是磨刀,又是藏針——怎麼,你就這麼想取我性命?」
雒易哼了一聲:「殺你?夠嗎?」他被沈遇竹蹭得有些發顫起來,忍不住微微揚起了頸脖。
沈遇竹笑道:「你難道不知,用刀殺人,是最等而下之的方法?」
「何解?」
「譬如兵法,你一定明白:最下攻城,最次伐兵,其次伐交,上兵伐謀——善之善者,不戰而屈人之兵。」
雒易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所以殺人:低一等的,以刀屠之;優一等的,以計惑之;最高明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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