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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告訴了你又能怎樣？防得住一時，防不住一世。既然這是父皇想要得到的女人，我們再怎麼阻撓又有什麼用呢？最終還是會被父皇得逞的。而且這怎麼能怪雅茹？女人在這個世道不容易。”
“……”
很快，李亨的臉色由怒轉為蒼白。
他緊咬牙關，心中滿是不甘與痛苦。
許久，他才緩緩開口：“你說得輕巧，可我怎麼能輕易接受這樣的事實？不瞞你說，我看到雅茹的瞬間，就愛上了她，這樣的女人，日後要和我過一輩子，怎麼能被父皇，就這麼奪去了？”
“楊玉環雖然人在太真觀，但她畢竟沒有成為父皇的女人，名義上雖然她是太真道士，但實際上你還是她唯一的男人。雅茹卻不一樣，她日後再也不會屬於我了。”
“皇兄，”李瑁破天荒地拍了拍李亨的肩膀，安慰道：“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有時候，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不過……值得欣慰的是，雅茹已經明確表示，她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日後她雖然是父皇的女人，但她的心還在你身上。”
李亨聞言，愣了愣。
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李瑁笑道：“既然沒有辦法改變現狀，那就儘量讓事情變得對我們有利起來。父皇巧取豪奪，奪走了你的女人，卻沒想到，實則是在自己身邊安置了一個屬於你的女間諜。日後你若是有什麼事，可以讓雅茹幫你吹枕邊風。雅茹對你心懷愧疚，是肯定會幫你的。”
這話一出，李亨的思維驟然從兒女情長跳到了更高的地方。
李瑁說得沒錯，若是能利用好雅茹這個角色，對自己來說完全可以是一大助力！
他立刻道：“十八弟，多謝你的提點了。”
李瑁表示沒關係，兄弟之間不必這麼客氣。
心中卻是無比愉悅。
——這兩天之內，就把該完成的事兒都完成了。
不錯，不錯。可以繼續回府上喝茶練劍了！
別過李亨之後，李瑁徑直步入了太真觀。
太真觀的靜謐讓李瑁的心情逐漸平復。
他穿過長廊，最終來到一間素雅的房門前。
輕輕推開門，只見楊玉環身著道袍，正靜靜坐在窗邊。
楊玉環聽到聲音，回過頭來，見到李瑁，她的臉上立刻綻放出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