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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晃。
“吱——”一聲,驚險停在了路邊。
夏小梨轉回身來,隔著頭盔擋風鏡,無奈看著這個被風吹得頭髮微亂,微醺醉酒樣更帥得驚人的男人。
“刑先生,您就別逗我了,我剛剛是為了帶走你。”
刑赫野雙腿往地上一撐,下巴微仰著,在微熱的夜風中,勾唇笑得浪蕩,雙眸如有星輝流轉。
“難道你不是嗎?我、老、婆。”
夏小梨被噎住。
心跳有點不受控制,又覺得一顆心又被人抓在手裡反覆拉扯。
可能是最近發生太多事了,讓她偶爾會忘了刑赫野是有心上人的。
是謝晚凝那條朋友圈提醒了她。
刑赫野可以隨心所欲,因一時興起做任何撩撥人的事,但她不該放任自己當真的。
不然等一切結束的時候,她該如何自處,怎麼回到原來平靜的生活?
心頭的熱意,漸漸冷卻下來。
女孩的肩膀微塌,垂著眼說:“刑先生,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刑赫野臉上的笑稍淡,反問:“那你是什麼意思。”
夏小梨低著頭,兩手有些無措地捏在身前,小小的聲音裡透著苦惱:“您別這樣,我有時候真的會混淆的,我不想這樣不清不楚的……”
她後面的話,在男人漸漸鋒利幽沉的視線中消了聲。
“所以你每天半夜定個鬧鐘偷偷回房?”
男人壓了幾天的不爽,在此刻燒了起來。
刑赫野扯唇冷諷:“夏小梨,你爸還沒醒呢,你就急著過河拆橋?”
夏小梨心裡一抖,手指捏得幾乎掐出痕來。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她不知道怎麼解釋,難道要說“你總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喜歡我”?,還是說“我怕自己會喜歡上你”?
這太自以為是,太不知所謂了。
她認得清自己是什麼身份的。
那份和結婚證一起被她塞在行李箱夾層的契約,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這幾天,夏小梨一直在試圖保持距離,對刑赫野也越發恭敬,他或許也察覺到了,兩人之間變成了晚上抱著入睡,醒來越發疏離的局面。
這本是夏小梨希望的,可這幾天她打工總走神,現在聽到刑赫野這麼說,更是難受得不知怎麼辦才好。
是她太壞了,一面佔盡好處,又想一點代價都不用出,想著全身而退。
內疚、自厭、難過,還有太多說不清的情緒,將夏小梨的思緒擠佔殆盡,淚意幾乎要控制不住。
她站下車來,面對著刑赫野,雙手在身前攪得發白,聲音發顫:
“對不起,我會想辦法還給您的,哪怕……”
“夏小梨。”
男人語氣微沉地打斷她。
夏小梨心裡一緊,強迫自己抬起頭來面對。
刑赫野敞著長腿,坐在十分不搭調的小電驢後座上,漆黑的視線直直鎖著躲在頭盔裡紅了眼睛的少女,薄唇含鋒勾起。
“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勸你最好閉嘴,快點親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