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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來,思瑞連連點了幾下頭。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範健啊,他什麼人不惹,偏偏拐走了司惟的妹妹。他一走了之固然報復了她讓她顏面掃地,卻也把他們兩個人都推向了艱險境地。
“小三門”事件給了思瑞一盆冰水,範健又給了她一頭棒喝,從此讓她再也找不著平穩前進的車轍方向。
門外有動靜,司興奎帶著好幾個人走了進來,見到思瑞時他表情有些複雜,“王小姐,我們司家和你可真是有緣。”
思瑞站起身,笑笑,“這樣的緣分不要也罷。”
“想必阿惟都該和你說清楚了,還希望王小姐能夠配合我們。”
思瑞不知道多少次地點頭。她就是不明白,“小三門”事件和今晚的逃婚事件,明明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她名譽受損遭人非議誹謗,她丟了工作,她被司家的女兒搶了男人遭受拋棄,可為什麼搞得好像都是她的錯一樣?這個世界果然不夠公平,是不能用常義來看待的。
思瑞忽然很想哭。
司惟攥攥手心,輕然一笑,“爸,該交代的我交代過了,她也都明白,讓她走吧。趙剛,送王小姐。”
“是,少爺。”
這一次思瑞沒有拒絕相送,直接抬腳走開,卻不料被米色碎花皮椅的把手勾住了禮服後的褶皺。那把手是復古式金屬鏤空花紋,禮服膝蓋後有一些點綴的褶皺就這麼被勾住,隨著思瑞的走動順勢被勾著拉開。只聽“嘶”的一聲,從膝蓋到後腰的禮服斜著被勾下一小截絲質布料,露出白潔誘人的面板和一段黑色帶粉邊蕾絲的性感內褲。
思瑞第一反應就是她兩千八百塊錢打了水漂,心疼了幾秒鐘後猛然醒悟,回頭果然看到司惟還優雅地坐在她一米處,目光已經從她破露的面板上移至她臉上。
思瑞敢保證,那一刻她從司惟眼裡看到了嫌惡,那神情彷彿在說“女人要自重”。
黑色內褲是買禮服時趙嘉琦強烈推薦而來。原本思瑞所有的內褲都是淡色系,這次純粹是為了貼合禮服所致。她從來不走開放性感路線,別人不會以為她內心其實放蕩無比吧?這麼近的距離,別說是黑色內褲上的花紋,連她面板的細緻度都看得一清二楚。眼前彷彿出現了幾個黑洞漩渦,思瑞恨不得一頭扎進去。
所有人都向她看過來,思瑞更加不敢妄動,只是用手擋住後腰。讓司惟一個人看見總比讓所有人看見強,這是博弈論,萬般無奈權衡下的博弈論。
趙剛沒看出什麼,催促著,“王小姐,這邊請。”
“稍等。”
趙剛疑惑地看著思瑞,思瑞仍舊巋然不動,琢磨著實在不行就把窗簾或桌布捲走,雖然那都價值不菲。
僵持了一會司惟淡淡笑了笑,對著另一個男人,“丁強,看看裡面有沒有二小姐的衣服,隨便拿一套給王小姐。”
對啊,這是新娘子的套房,司念沒用上,肯定還有服裝留下。
“謝謝。”思瑞感激地看向司惟。他想鄙視就儘管鄙視吧,只要他肯幫她解圍就行。思瑞可從來沒奢望過他會把自己的禮服脫下來給她。
丁強從裡面走出來的時候手裡託著一套淡黃色長禮服,應該是司念婚宴所備的其中一套。思瑞接過,不便穿上,只能當腰帶一樣圈在腰上,遮掩住暴露部位。這造型看上去倒有點像T臺上的時裝新款。
走出博享酒店的時候思瑞頓時有種脫難的感覺。只是兩個人來,她一個人回去,那個陪伴了她五年的男人終於離她遠去。
等思瑞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家,再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午夜。知道自己今晚很難入眠,思瑞開啟了電腦,看著QQ上範健灰灰的頭像嘆了口氣。
五年的時間抵不上半個月的考驗,他們終究要散場了麼?
很快趙嘉琦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