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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少不得便要咬著牙硬撐到底。
若非如此,他哪裡會這麼輕易就放了甄家過關,而不是打入賤籍。
可笑那些人猶嫌不足,唯恐帶累的人不夠多。
不過陽昊又是另一樣心思,他正打算尋個由頭拾掇賈家,送上門來的機會不用白不用。
寧榮兩府裡就沒幾個省事的,縱然他信得過賈琮,然則帝王心性,定要將人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他既在賈琮身上用了心,便不能讓他被賈家拖累了。
甄家料得二十年內是不足為慮了,陽昱所求無非是能有個東山再起的機會,應了他又何妨。
見目的達成,陽昱也無心逗留,敷衍幾句便辭了出去。回到府中,早有個俊秀青年快步迎上:“勞動王爺費心,家中上下,均感恩無任。”
陽昱微微一曬,邊向裡走邊道:“誰不知道我跟舅舅家打也打不開的,你有在大門口等我的功夫,倒不如把師爺跟你說的那些都記熟了,日後也用得上。”
若是賈母等人見了這人,必定吃驚不小,原來這青年容貌,竟同賈寶玉生得一般無二,便如孿生兄弟一樣,只是神態舉止比寶玉老成得多。
這人便是甄家的寶玉了,他因尚是白身,亦無甚劣跡,只在大理寺被押了兩個月就放了出來,也不知經了些什麼,竟是氣質大改,再不復往日的天真爛漫。
甄寶玉小心地跟在陽昱後面,他已經得了準話,要準備科考。甄家嫡支這一代兄弟三人,他兩位兄長早已入仕,此番也受了牽連,便日後起復,也難以再掌實權。明歲是秋闈之年,他若能得個舉人身份,再由姐夫安排補個小縣的縣丞,也算入了仕途。
陽昱在書房裡坐了,蹺腿看著甄寶玉道:“回去跟她們說清楚,別惦記那些東西了。你們家置下的祭祀產業不在少數,那些個浮財,倒是去了乾淨。”
甄寶玉不敢多言,只喏喏應了。陽昱忽又一聲冷笑:“這賈王氏倒也好膽。現放著我一個郡王都不敢沾手的東西,她居然敢接,也不想想上頭那位是個什麼性子。”眯著眼想了一會,方慢悠悠地道:“也罷,財去人安樂,賈家人要自尋晦氣,日後須怪不到旁人頭上。”
看了甄寶玉一眼,這小子蹉跌一回倒長進不少,不過甄家背了這等要案,日後要結親事卻不容易。心念一轉,他恪敏郡王陽昱可不是吃了虧不知道還手的壽頭,既然那些東西被陽昊盯上了回不來,何妨提前收些利息。
把甄寶玉打發走,抬眼看向門口下人:“可打聽過了?訊息屬實麼?”
那人躬身回道:“是。就是原在金陵的皇商薛家,家主薛蟠去年曾跟柳公子結過怨的,因是路上有救命之恩,如今反做了結拜兄弟。柳公子回京有七八天了,眼下就在薛家住著。”
“有趣……”陽昱拿手指在下巴上輕輕搓著,露出個玩味的表情:“柳湘蓮那性子,居然能認個調戲過他的人當哥哥?”向那下人揮了揮手:“叫人各處遞帖子,就說後日本王要去圍獵,大家夥兒都來!”
那人眨巴著眼兒道:“若柳公子想帶他義兄來拜見王爺?”
陽昱豪氣地一笑:“有何不可?人多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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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紫宸殿裡,人去屋空,陽昊忽覺一陣難以言表的孤寂襲來,看了眼西洋大自鳴鐘上的指標,當下叫何平去傳旨意,招舍人賈琮見駕。
何平略側身在前引路,一面偏著臉向賈琮笑道:“上回賈舍人送的簪子,萬歲爺愛得很呢,每日換了常服必用的,拿盒子單另收著,都不叫奴才們碰。”
賈琮淡淡一笑。自從認得陽昊,他的生活水平直線上升,吃穿用都由內府特供,後來更有了皇帝親自過問的待遇。前陣子陽昊叫人尋了極品的墨玉,親自定了式樣,命高手匠人制了兩根髮簪並幾件墜飾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