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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琮瞧得好奇,忍不住起身細看,只是他於圍棋一道只是平平,看來看去也沒看出其中有什麼奧妙。便聽身後有人道:“可是賈公子麼?老爺請公子到書房一見。”
賈琮一怔,用力甩了下頭,覺得清楚了些:“我是賈琮,敢問是那位老爺要見我?”
來人垂著手,恭而有禮地道:“是我家韓老爺,請公子書房相見。”
賈琮倒吸一口冷氣!
韓大人?!當朝禮部左侍郎,候補禮部尚書的韓道□□夫?他要見自己?賈琮只覺得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好在他沒糊塗多久,書房中一位清瘦長者,臉上帶著溫和的笑:“賈琮?小小年紀便能別出心裁,難得難得。”
賈琮不解,韓大人笑著點了點面前的書桌,上面可不正放著賈琮前日送給孟少文的那種拼圖?只是,這就難得了?賈琮一臉疑惑,不就教小孩子認識幾個字嗎?
“如今幼童啟蒙,皆是蒙師一字一字把手教習。你這拼圖將字按形拆分,再拼成不同的字,倒是另有一番意趣,便老夫初次見了,也勾起了興致。”韓大人撫須一笑,眼露嘉許之色。
“老夫找了兩個六齡童試驗,頗見長處。”
韓大人三言二語便將意思說明,原來前兩天他聽兒子說起,有位同年用紙片來教引稚齡幼童認字,奇特之處在每張紙片上都只有半個字,需將兩張紙片並在一處方能完整,更奇的是同一張紙片,因其搭配不同,所成的字也不相同。身為掌天下文教的禮部高官,韓大人當時就感覺到這些紙片不同尋常。細細琢磨一陣,認為此物大可推而廣之,做為幼童啟蒙的輔助手段。於是命兒子請來他那位同年——也就是賈琮,他要親自見見。
“小子惶恐,這是小子為家兄幼女所制,純是遊戲玩耍之物。不想今日得入老大人法眼。”賈琮一臉不安:“這套拼圖是小子隨想隨做,連一般的常用字也不曾收得完全。而且每字皆做兩分,若拿到外面去用,是不是有些……”開什麼國際玩笑,這拼圖把每個字全劈了兩半,萬一哪天有個老學究跳出來,給自己扣上個‘藐視先賢、妄改字形’的大帽子,那要如何是好?
那可是連皇帝都要打怵的牛人啊!
“無妨!”□□夫顯然已經聽出了賈琮的顧忌,只是呵呵一笑:“老夫自當與幾位同僚會商定奪。賈賢侄只要同意老夫將此拼圖公之於眾就好。”他兒子是賈琮的同年,這聲賢侄倒也不算突兀。
到這份了還有什麼說的?不管怎樣叫老百姓多認點字總是好的。賈琮長揖及地:“小子敢不從命。”
□□夫朗聲一笑:“說來老夫喚你賢侄倒是正當。賢侄有所不知,老夫當年與令姑丈林如海兄,正是同榜進士。他是探花,老夫卻只得了個二甲第十八名。”
賈琮大驚,急忙起身重新施禮:“不知是世叔當面,小子多有無狀!”
□□夫笑著揮手:“不必如此!老夫與如海兄當年同為京官,相交非淺。唉,只可惜如海兄早去,那年他赴任揚州,何等意氣激揚,誰也沒有想到竟是一去不還。”說著搖頭嗟嘆。
賈琮默然,林如海若是好端端的活著,怕是紅樓大戲未必能唱到底。他可不信,林如海把唯一的女兒許出去之前,會不考量一下未來姑爺。
巡鹽御使是天下一等一的肥差,歷來都是一年一換的,獨林如海在任上一留就是十餘年,可見天子信任。能被皇帝這樣重用的,又哪裡會是一般人?
就賈寶玉那樣的,能入林如海的眼?
離開韓家前,賈琮靈機一動,扯住韓遠道:“小弟適才在尊府園中,看到石桌上刻著半局棋。可惜棋力太淺,能否抄上一份,讓小弟好生推敲一番。”
韓遠失笑:“那是我一位兄長不知道什麼地方弄來個殘局,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