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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是?
…這座城就是我的名字。
…長安?
…對,長久的安寧。
鬥文始相識
馬車似乎硌到一個小石子,略略顛起,車裡人託著腮的手也猛地滑下,從困頓中驚醒。春日午後怪異的悶熱讓整個車廂內也是燥意濃濃,摸摸額間,早已起了一層薄薄細汗。
“到哪了?”懶懶撩開簾子問。
“回殿下,是六葉齋。”車外隨侍的家丁恭謹回答,心底卻在納悶,明明一座酒肆而已,還取這麼個文雅名字。
“哦,”男子並未在意,正要放下簾子就瞧見酒肆門口一個人影,勾起一笑推開車門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拍了那人背脊,“六弟竟也在這。”
“哈,是三哥啊,你也是聽說這裡鬥文才過來的?”被喚六弟的回頭一見是他,勾著他肩笑道。
“見過蜀王殿下。”適才的家丁看清此人也急忙上前行禮,二人身份一瞬揭開,被叫做三哥的正是當今聖上三皇子吳王李恪,那喚六弟的則是六皇子蜀王李愔。
“周延,你在門口候著。”李恪淡淡一吩咐,扒拉下李愔的章魚爪子,跨進六葉齋,陽春三月這些儒生想出鬥文這麼個法子,倒也是有趣。
李愔見狀兮兮一笑,把手背在身後也跟了過去。
大堂內佈置的很是素雅,四周還掛上不少名家字畫,中央臺上一圈各種品種的蘭花草也是增色不少,淡雅清香和著那一股子墨香陡然與這“鬥文” 交相輝映 。
李愔早已定了二樓的位置,剛坐定就見主事的走到臺上說起規則。
“三哥,你文采一貫好,要不要試試?”李愔半翹著腿,呷了口茶。
李恪掃了掃底下一圈的文人墨客,搖搖頭道:“看看就好,還是讓他們來吧。”
“聽說獎品也不得了呢,快看快看,就是那個……”李愔剛說著就見那主事在說獎品一事,茶碗都來不及放就拉著李恪要他看,險些潑了一身的茶水。
這一動作卻是引來隔壁的少年一陣鄙夷:“看你們也不像窮人家的,一個獎品至於激動成這樣?”
只當那少年扭過頭看清獎品時,一口茶水也還是很不厚道的全噴了出來,哆嗦著手指著獎品連話也說不利索,比李愔還要糗上幾分。
“煙翠鐲?”少年嘴巴張得可以吞下那茶碗,喊出桌子的名字後又拉住書童急急道:“快,快去幫我報個名。”
李恪不禁搖頭,只當是個貪財之徒,看了看樓下那招眼的煙翠鐲,忽而惡意上心頭,偏首道:“這上好的鐲子可不能教不識貨的人拿了去糟蹋,勞煩六弟也去給我取個號。”聲音不小,並未避諱那少年。
少年也不惱,頗為挑釁的回視。
李恪正疑惑那少年那少年難不成當真腹滿才學,卻聽李偣附耳來道:“參加無礙,但還是隱去了身份的好。”
李恪點頭應了,取了“吳恪”之名。
取號歸來,少年是十七號,李恪剛好是十八號,挨的倒是很近。
比賽開始後李恪就完完全全判定出結果,這個少年是來搗亂的。
就比如第一局比詩,他憋了半天一炷香燒完卻仍是交了一張白卷上去;第二局比畫,題為廟宇,李恪是揮筆凃毫三下五除二給畫好,熟練地筆法是贏得一片稱讚,而那少年琢磨半天莫名其妙交上一幅山水丹青。
“其實吧,畫的還不錯。”李愔著實不想再打擊一旁那個小臉繃緊的小書童。
“唔,就是年紀輕輕耳朵為何不大好使?”笑著輕輕說出這麼一句,李恪好興趣的看著仍在場中和主事官爭論不休只差拍桌子跳起的少年。
小書童沒好氣的瞪一眼,叉著腰道:“你們懂什麼,我家公子說了,這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