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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自然足夠寬綽。
只見兩邊翠竹夾路,土地下蒼苔佈滿,中間羊腸一條石子漫的路,大姑娘靜香腳下的步子飛快,雨竹急的滿頭是汗。兩旁打掃庭院的粗使婆子們見了這對主僕的狼狽勁兒,都不敢抬頭細看,忙低下腦袋埋頭幹活。
靜香越走越氣,越氣越走,等拐出翠竹林的時候忽然腳下一滑,人沒有防備,整個就往後仰,眼看著就要摔倒。雨竹顧不得跌倒,忙搶上前去,在大姑娘發出驚呼的時候兩手用力扶住。
“姑娘可別這樣嚇雨竹了”她說著就將大姑娘攙扶到路一側青石累成的石墩上,仔細檢查著凝萱可有扭傷的地方。
一向在外人眼中知書達理的魏靜香此刻卻陰沉著臉,手裡仍舊攥著那塊玉佩,指骨發白,兩片玫瑰色的丹唇染上了點點蒼白。
魏靜香打五歲起就知道自己生來不凡,對比自己大四歲的表哥充滿了少女的遐想,他們見面的機會雖然不多,可對未來的婚姻都心知肚明,姑媽回孃家的時候也不止一次的表示過聯姻的願望,可這一切都在今日破滅了叫滿懷期待的魏靜香如何能服氣大姑娘忿然道:“你去請梁媽媽來,叫梁大給我仔仔細細的查,祖父說的那個丫頭到底是什麼來歷”
雨竹打小服侍在大姑娘身邊,對靜香的脾氣秉性很是瞭解,別看人前一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的模樣,其實暗地裡手段狠辣,完全超出一個十五歲少女應該有的心機。
大房兩位小姐,地位卻相差懸殊,一個有似親生,一個彷彿後孃養的。偏人人都以為過錯在三姑娘那裡,殊不知,大姑娘靜香在背後下了多大的“功夫”!
雨竹小心翼翼的賠笑道:“姑娘先消消氣,咱們剛才只聽了半截話,國公爺後面說什麼卻是半點也不知。姑娘細想想,殿下娶了平西大將軍的孫女,與咱們家又有什麼好處?國公爺那樣神機妙算的一個人,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
雨竹見靜香似有聽進去的意思,忙再接再厲道:“姑娘忍這一時的不快,多討國公爺的喜歡,到時候誰能拔得頭籌還不一定呢。”
靜香被雨竹說的心花怒放:“你這丫頭,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我一時間被氣糊塗了,倒也沒想那麼多。”
大姑娘是個極端自負的人,少有稱讚別人的時候,雨竹聞言忙笑道:“姑娘不是常說一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想必就是這個道理。”
靜香緩緩站起身,隨意的拍打拍打裙角的落塵,挑著嘴角嗔道:“母親見多識廣,我們往上房去,看歡喜堂裡有了結果沒有”
魏家大夫人的院落在廉國府的中軸線上,是整個府邸裡少數沒有泉水經過的院子,高大的院門,琉璃瓦屋簷,前後三跨院,二十幾間房舍,間間都是精雕玉啄,其精美不亞於王府行宮。最奇特的是,廉國府整個佈局以水為依託,處處繁花似錦,扶疏蔥鬱,春開粉桃夏綻荷,秋有香桂冬臘梅。唯獨大夫人的院子特立獨行,四處不見植根於泥土中的鮮花百匯,連片葉子也沒有,一年四季也不用園子裡的媽媽們送插花來。
也有府中的老人猜測是大夫人與花粉過敏,然而家裡四夫人愛花成痴,滿園子恨不得都種上牡丹,也沒見大夫人經過的時候打一個噴嚏。時間久了,再就沒人在說什麼閒話,靜香更是打小在此地長大,看管了母親院子裡的擺設,若是某天多了幾盆鮮花反倒覺得彆扭。
主僕倆走了好半天,才遙望大夫人的院門。兩個守門的婆子一見靜香極為諂媚的將人迎進院子:“大姑娘來的巧,夫人前腳剛進的院子,怪道說母女連心,說的一點也不假。”
婆子剛想再說幾句討巧的話,就聞得中跨院一陣吵雜的聲音,不大會兒,三姑娘樂珊氣急敗壞的從中跨院踏出,身後跟著幾個賠小心的丫頭婆子。
“三妹妹這是往哪裡去?”此刻的靜香又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