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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丫鬟說太太吐血了,怕是不好了,請老爺快點過去。”
“知道了,我這就是叫老爺。”
林如海帶著林管家急衝衝趕到正院時,正院內已經亂成一團了,林如海見狀臉頓時黑如墨,林管家忙出聲喝止。
“慌什麼呢慌,都給我站好了。”
“姑父,侄兒見過姑父。姑父,姑媽她……”
賈璉也是被嚇得六神無主慌張無措。賈璉雖說在賈家不受重視但也是養尊處優著長大的,哪裡遇上過這等事。
“大夫,大夫可來了?”
“大夫已經進去了,姑父……”
“沒事,你姑媽會沒事的。”
林如海現在的心情很複雜,自賈敏生產後他就賈敏活不長了,所以查實賈敏做事後他也沒打算對她怎麼樣;可是現在她卻突然不好了,他心裡說不是鬆了口氣還是不捨。
畢竟是十多年的感情多十多的付出,人總是這樣,對一個人、一樣東西或一件事付出的越多就越不捨,即便付出和期望得到的相反,只要不是到最後一刻都不會捨得放棄。
可是想到賈敏做下的事,他如何也不能說服自己原諒賈敏,所以他才避而不見,怕見她後會更愧對母親。
不一會屋裡突然傳出哭聲,劉大夫得著藥箱子從屋裡出來,他臉色不好有些凝重。
“劉大夫,拙荊如何?”壓下複雜的心情林如海上前問劉大夫。
“哎,林太太原本身體就弱而且還心思重多思,鬱結於心,這些日子精心養著也算是有些起色,可是這次她氣急攻心又吐了精血,怕是,怕是……還請林大人節哀,準備後事吧!”
劉大夫搖搖頭提著藥箱離開正院。
這時劉嬤嬤從屋裡奔出來撲跪到林如海面前磕頭哭求:“老爺,太太要見您,老奴求求您再見太太最後一面,老奴求您了。”
正院內眾人都看著林如海,賈璉也是;賈璉原本就是個機靈的,這時若還看不出林如海和賈敏之間的不凡常那他就是個傻子了。
林如海沒說什麼話就直接進屋去。
“都出去。”
林如海站得離賈敏的床遠遠的對屋的丫鬟下令。
“老爺,如海?”
賈敏聽到林如海的聲音艱難的扭過頭看著林如海,朝他伸出手,期盼的看著他。
林如海依舊沒有走近而是遠遠的,眼神複雜的看著床上已經瘦若小柴骨的妻子。
想到初見時她的風華絕代,初嫁於他時紅衣傾城;想起兩人心意相通相許,兩人舉案齊眉,鶼鰈情深;想起她為子嗣闇然神傷,獨自傷心落淚;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變了?
想起被她毒害的他的母親,被她下慢性毒磨死的庶子安哥兒,被她下藥流產至死的侍妾文氏及生產血崩的徐氏,還有被她比縱火沒燒死的孟氏,躲過她屢次買兇謀殺的兩個孩子;她那雙曾經手來撫琴描畫,書詩執棋的纖纖玉手何時已經沾滿了鮮血與人命。
林如海在來正院之前又得知了賈敏再次派人劫殺他獨子的事,想起此事心中的憤怒再次壓過了泛起的一點點憐惜。
這個女人曾經是他心意相通的妻子,可是這個女人也是他的殺母仇人。他曾對她的呵護與寵信,愛戴與信任;可是她是怎麼回報他的,利用他的信任害了生母害了他兒子血脈。
賈敏所做的一事耗盡了林如海心中的最後一點憐惜。
“如海,難道你連靠近我都不願意了嗎?”
賈敏哀怨的看著林如海,語氣中無盡的哀怨與哀傷。見林如海沒的反應她支起身子質問:
“你忘了嗎?當初你娶我時你發過誓會一輩子對我好的,呵護我一輩子的,你違背……”
“文氏的安胎藥,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