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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標非的空白冰櫃,遞過來他早已先寫好的識別卡以及遺體識別手環,卡上手環上寫著逝者資訊,往生時間,性別,身高,往生地點等資訊,暫時不明身份的姓名都會空白。
我們找到一個空著的冰櫃,為逝者戴上識別手環。用pdA掃描了櫃體識別碼,霍師傅填寫好的識別卡,以及屍袋的編碼卡扣和識別手環後把遺體送入冰櫃,關上冰櫃我們三個齊刷刷的給遺體鞠了一躬回到了休息室。
霍師傅和小剛正在電話裡跟警察做著資訊交接,警察表示家屬已經聯絡上了,正在往這邊趕,讓我們留工作人員等一等他們配合做好認屍環節。小剛說他留下讓我們回去休息,看了看時間也凌晨將近三點了,大家也就都沒走在休息室都湊合的躺下了。
霍師傅走到我旁邊,拍了一拍我的手說到:“剛才小膽跟我說了,你出現場差點犯了大忌,而且還是這種非正常死因的。以後要記住,我們是去幫他們的,深記這一點,不可以共情,對誰都不好。”霍師傅語重心長的說著,同時拍了拍我的手臂,說我第一次乾的不錯,讓我好好休息。
躺下約莫半小時,沒有睡意還在玩手機。大小膽以及霍師傅已經在打呼嚕了,唯獨小剛還坐在辦公桌前整理檔案。門外來了兩輛警車,從警車上下來一對中年男女和兩位警察。從另一輛警車裡也下來一男一女兩位警察提著兩個工具箱拉著一個行李箱。小剛迎了出去,我也跟著出去幫忙。是剛才墜樓的小女孩家屬來認屍,後面一男一女兩位警察是法醫,家屬對自己孩子的離奇墜樓有疑問要求警察查驗。
小剛將他們帶到後院的法檢房後跟我一起去請遺體。說也奇怪,冰櫃的門無論我們兩個人怎麼掰就是打不開。小剛讓我停下推後等等,他走到櫃前鞠了一躬,把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了櫃門上輕聲說到:“姑娘,無論如何怎麼也得見上一面,有冤有怨警察在呢也得解一解,我們兩是在幫你的別為難我們好嗎?”說也奇怪,話音剛落門啪一聲就開了。我們倆趕緊把遺體請出來送到法檢室。
科學一點,哪來那麼多奇怪現象!標非冰櫃很少啟用,門開的少有時候就時好時壞,也有可能是剛送進去沒多久,氣壓氣溫問題。別總自己嚇自己,哪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事。反正當時當下我是自己跟自己說的,但是接下來依舊騙不了自己。
到了法檢室,家屬在警察的攙扶下來到面前,我推到一旁牆角,小剛小心翼翼的拉開了屍袋拉鍊,露出了逝者的面容。瞬間哭聲響徹雲霄,貫穿在場所有人的天靈蓋。逝者的母親確認是自己的女兒後哭的撕心裂肺,夫妻倆已經哭的癱軟在地上,兩位警察和法醫怎麼攙都攙不起來,我和小剛只能過去搭把手,六個人費勁了力氣才把兩位家長攙扶到了椅子上。
兩位的哭聲沒停過,警察也只能好聲安慰著。小剛想把拉鍊拉上我讓他再等等,給他們再看兩眼吧。話剛說完,我順著看小剛的角度往牆角望去,小女孩正蜷縮著蹲在牆角瑟瑟發抖。我走過去握著他們父母的雙手,跟他們說:“你們想說點什麼現在說吧,祂聽著呢。”他們似乎懂了我的意思,走到了遺體旁從責怪到心疼,從心疼到惋惜,最後是各種不捨。
哭著說,說到癱下,哭到暈倒,在場哪有人不動容。花季少女,就這麼隕落,哪有父母不心疼?說完轉過身噗通朝警察跪在地上磕頭,求著警察一定要查明真相,堅信小女孩絕對不可能自己自殺跳樓。把人攙扶起來,和警察一起攙到了接待室霍師傅也起身在這裡等著。
警察會在這裡錄取口供,霍師傅會協助他們補充逝者資訊。我和小剛回到了法檢室幫忙,把遺體挪動到法醫已經洗乾淨消毒好了的解剖臺上。我再四處巡視了一眼,已經看不到小女孩了,也許已經離開了,我和小剛也退回了休息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