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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軒這麼想著,嘴上說:“不,我認為這是國防軍一種威懾的方式,他們想以此展示力量,要我們別再輕舉妄動。要知道,抓捕葉修這件事,可以說是給整個國防軍臉上煽了一記響亮的耳光,他們絕對無法忍受被我們這麼平白侮辱,更無法忍受這件事可能發生第二次。”
“侮辱?聯盟總統下令抓捕一個叛國賊叫做侮辱?國防軍難道想包庇葉修這個冒名頂替的賣國賊?”馮憲君表面上還是一臉憤怒,其實情緒已經緩和了下來。他知道陶軒說的是對的,更聽出了陶軒沒說的另一層意思,這是國防軍為了保證葉修生命安全的一種無聲要挾。作為一個統治者竟被要挾,當然讓他憋屈憤懣,問題對手是那個和他鬥爭了近七年的國家怪物,他知道他們有多麼可怕。
葉修統領下的國防軍政治嗅覺十分靈敏,國大黨一興起,就以各種方式接觸、瞭解和戒備著這個孱弱卻充滿可能的黨派。這種瞭解並不是為了獲取利益,他們嚴守軍人本分,不做任何政治投資,不輕信任何許諾,更不會受任何人蠱惑煽動,只為保證國防軍不會落入任何單個人或黨派的掌握。這種守序的正直中立贏得了民眾全心的信賴,國防軍是聯盟國內聲望最高的機構,人民對他們的尊敬超過任何一屆政府。馮憲君一度曾想過,如果葉修出來競選總統,這個權力的遊戲里根本不會有國大黨一席之地。
然而不知為什麼,固執、聰明又讓人厭惡的軍神有著如此令人眼紅的政治資本,對政治卻是深惡痛絕。國大黨步步緊逼的關頭,他甚至選擇了隱居,在馮憲君看來,這簡直愚蠢。民眾是健忘又反覆無常的,他們可以一瞬間愛你上天堂,也可以一瞬間恨你下地獄。無法維繫聲望的政治人物就像沒有曝光率的明星一樣淒涼可憐,如果葉修更懂得利用他那巨大的民間聲譽一些,也不會把自己弄成一個階下囚。
馮憲君沒有同情對手,他知道,如果不想出辦法解決那幫天不怕地不怕的軍官們,該被同情的就是自己了。
“你有什麼建議?”馮憲君沉下心問陶軒。
“崔立說葉修已經承認冒名頂替的事了,我建議把這件事告知國防軍,緩和他們對此事的反感。他們沒有必要、更沒有立場,為一個並非國防軍成員的冒名者出頭。”
“如果他們不相信呢?”
“那就允許他們探視,我會保證葉修不能亂說什麼。”陶軒對此很有自信,只要羅高大還在手上,葉修就不會反口。
馮憲君想了想:“只能一個人,最好不要是國防軍系統的,讓他們找個信任的人,軍法庭或者軍紀糾察都行。”看陶軒點點頭,他又咬牙:“讓他們把跟蹤的人都撤掉!軍隊跟蹤國家總統這成什麼事,傳出去可能鬧出多大亂子他們一點也不管了嗎!”
“我發現後第一時間譴責了安全域性,”陶軒欲言又止,“他們說截獲敵國情報,近期內可能有針對我國政要的刺殺行動,為了保護我們所以不得不如此,國防軍中將以上的軍官也都在監控中……”
“保護?哼。”馮憲君一聽就知道,己方又輸了一籌。他不止不能為此發作國防軍,甚至要在表面上對安全域性感恩戴德。被截獲的情報?他根本沒想去質疑,以張新傑做事的滴水不漏,絕對不可能在這兒被抓住把柄。
“我也是這麼告訴其他黨內高層的。”陶軒很能理解馮憲君此刻有多麼窩火。畢竟,作為國大黨內部掌握軍事力量和秘密警察的第一人,他無數次窩火地敗給了19號樓的主人。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陶軒眼中劃過一絲陰冷——這一次他贏了。只要這麼一次,就夠了。
負責前往國防軍傳話的是特委會副委員長兼工業部長陳夜輝,會見他的則是陸軍元帥韓文清和總參謀長喻文州。
一直以來都有種說法,陸軍有三張臉。
第一張是中央軍元帥周澤楷: